用力,要被出去了,啊啊呃,不要,不要!”邢泰铭被那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的骤然抬起,然后猛地坠落,那直击颅的快感和男人突然放开的大嘴,将他从高中狠狠推下,他嘴中说的“不要”也不知是不要吃他的,还是不要停下。
“真甜啊,”钟正的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紧接着他又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被引地退掉上正浪地骑乘的母亲,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里的钟守,“快来,儿子,看看你的姐夫,来,帮爸爸把你姐夫的分开,爸爸把你姐夫的爽了就让你尝尝滋味儿,瞧这粉,可比你妈那老黑香多了!”
钟守双手颤抖着,他高的材让他能轻易地看到自己姐夫间,那分开的阴之下,稀疏的数长长的阴之中,那被父亲的绽放开来、出里面美多汁的红肉的淫,看着那又从饥渴收缩的肉之中被挤出来的汁,钟守咙不由下,“咕咚”地一声将自己的口水和还残留在嘴里的母亲的淫吞入嘴里,那双像是熊掌般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自己姐夫的双。
有了钟守的参与,邢泰铭现在就真的像是被五花大绑的猎物一般,他的大被毫不留余地地分开,整个腰腹都弯成了一弧线,那紫红色的鸡吧甚至都垂落到了他那粉色、就像是樱花一般的晕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戳弄着他那胀的。
可是邢泰铭却丝毫来不及在意那和鸡吧上的快感,以及此时自己极为淫靡的姿势,他的视线全都集中到那双糙的分开自己那隐秘之地的大手上,他能够感觉到男人正在将他的淫掰开,完完全全地分开,自己那隐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就这么暴在空气中,他的淫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之中收缩,而那隐藏在阴端的像是红宝石般的阴也从那隐蔽极好的包之中出来。
而那像是红豆般大小的阴的出现彻底让钟正失控,那张血盆大开在也忍不住地张开,一口将那花包裹着,他的就像是盯准了猎物咽的红蛇,一口袭上了那阴的端,紧接着这狂暴的红就像是绞缠猎取一般的缠绕、包裹着那颗阴摇晃脑地撕扯、按压、研磨,至于那淫之中不断出来的花蜜那都是滋男人、刺激他动作的更为激烈的情剂。
“嗬啊啊啊——,不要!!”邢泰铭双手青暴起,整个爆发地拱起,狠狠抓住间那疯狂扭动的,而他自己的也在那疯狂地让人窒息的快感之下摇晃地像是一个拨浪鼓,“太刺激了,不要!轻点,我受不了了,豆子要被烂了,嗬啊啊啊,好爽~~,呃哦哦~~”
阴对于任何女而言都是最容易获得刺激和兴奋的官,而对于邢泰铭这样也拥有女官的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那阴上传来的强力让他忍不住扭动屁想要逃离,可无论是在他后的钟守,还是那紧追着他的淫不放的钟正,都不让他逃离,所以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那让他整个下都忍不住爆开的刺激,嘴里疯狂地淫叫着,那鸡吧也在疯狂地昂抽动着,就像是他那个在剧烈收缩的屁眼儿一样。
但更为刺激的还在后面,很快钟正便够了那小巧的淫豆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会自己这个女婿的和真正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他掰开那的花口,直那宽厚的,脖子前倾,使整张脸和那口平行、和其垂直,而紧接着,那就像是飞剑一般地刺入了那窄小的椭圆形入口,钻进了那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