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哥,好看吗?”
这样的一天来的不晚,就在昨天,宋久微终于得到她想要的了,邱中发这灰狼终于还是沦为了她下的狗。
“邱大哥,我来吧。”柔地声音突兀响起,惊得男人浑肌肉紧绷。
而她脚下的邱中发确是呼一滞,红色尖细高跟、黑色渔网肉丝袜、大束缚着的丝花边,风衣裙摆飘动,隐隐若现的红绳白肉……
这就是宋久微想要得到的效果,她可不喜欢那些上赶着的事,毕竟,她最爱的就是将那些对妻子忠心耿耿的男人勾得主动送上门来。
宋久微自从来到了郎驭的场,就有了郎驭这个新的猎物。
宋久微被那响声惊地一颤,还未说什么,职业德优秀的邱中发已经下意识地蹲下想要去捡。
被得干净的玻璃镜里,他发寸短,面容桀骜又深邃立,看起来更像是北国在风雪和寒冷中打的男人,走在外面,他和护工毫不相关,倒像是一名充满故事感的异域旅客。
一个用力将巾夺过,却又不小心将那皂盒打翻在地,那撞着牙刷的洗漱杯也翻到散落。
邱中发心中的防线也越发地岌岌可危,甚至不止一次暗骂宋久微的风,觉得就算自己把她了,那也只是为杜砚除害,免得她又去勾引其他男人,又或是觉得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欠,送上门来的婊子不草白不草啊。
杜砚父母已经去世了,但是留下了可以让他富裕地过完一生的财产,他现在所住的也是这家康复中心的VIP房,备的有单独的卫生间。
宋久微眉挑起,白皙细手不经意间从那小麦色的大手上略过,从他手心里一点一点将那巾抽离。
宋久微轻笑出声,明明空间充足,却贴着邱中发一同站在盥洗池前,蓬松香的发缠绕在男人手臂上的汗上。
可恶的是,那皂进了台盆柜台下的隙之中,邱中发不得不蹲下去拾起来。
他有个感情非常好的妻子,眼里本看不
邱中发双略微有些不自然地大步冲进了浴室里,立拧开了水龙,双手捧了一把冷水浇到了脸上,凉意勉强压住他躁动的心思。
邱中发吐了一口燥气,抬手将杜砚的巾取下,拧开热水,干燥的巾在他的手下乖巧地任其。
邱中发愕然错眼看向宋久微,小麦色的脸颊爆红,猛地抓住已经找到了的皂起,间那被支楞起来的帐篷在白瓷台面上一览无余。
邱中发不知为什么,明明他松手把巾给她就是,但是那一刻他却不想松手。
再那之后,宋久微更是没少来医院勾引邱中发,不分场合地暴穿着各式情趣内的阴给邱中发看,但却始终不前进一步,好像她就只是想看邱中发被自己勾引得心涌动、苦苦抑制的模样。
郎驭是要比邱中发让她更有征服的男人,他也要比邱中发更难以接近。
事情追回昨天下午。
宋久微自然是感受到那巾上传来的阻力,她眼神从镜面上邱中发低垂的脸上过,向下看到那摆在台盆边缘的皂盒,和洗漱杯,心略动。
“哎呀,不小心弄掉了,皂进里面去了吗?邱大哥,又麻烦你了。”宋久微一边说着,一边捡起牙刷牙杯,踮起脚,想要将它玻璃镜背后的收纳架子上去。
邱中发不敢看,不敢动,陌生的、不同于妻子的陌生香将他包裹,丝发丝明明是在他手臂上摩挲,却好像在缠绕着他的心动。
这是宋久微和邱中发的第一次交锋,不,应该说是第一次暗动。
“邱大哥,你找到了皂了吗?”宋久微转过,心勾画过的猫眼以上凌下地俯视着男人,高跟鞋挪动之间,风衣被分开了一刹,白的发光的阴馒,还有那中间一被水渍浸得黑红的绳子一览无余。
可是渐渐地,在他习惯了宋久微时常地勾引发,自己也看得刺激,他却越发觉得心,每晚回家,睡梦中和他翻的都是宋久微,在他的梦里,他不知和宋久微了多少次夫妻,尽了最出格、最淫的爱。
而邱中发一开始也松了口气,没有实质的越轨,那么他就尚还于德圆圈里,也不用辞掉这份轻松报酬高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