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声呼唤似乎着了魔似得,不顾伤势就要起来,却似乎跌了一下,摔在榻上,朱妍听到动静连忙转凑过去,掀开帘子去看,没料到被一只手抓住,然后压在榻上。
但看到朱妍不自然的脸色略显有些惊恐的样子,秋思话到嘴边转了一下变了:“前几天病了劳烦了表姐,表姐休息吧,表弟这就走了。”
“表姐……”
狐狸说着舐起她的脸和脖子,尖利的爪子变成人手的形态小心着她的下巴,额和她紧紧相帖。
青年温和的眼神一变,残酷就从里边出来,浅浅的映在一双漆黑的眼瞳里,他猛然伸手按住女人的下巴,然后扑上去啃噬。
朱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似得,羞涩又难堪,被人摸着息着:“你若是不那糊涂事儿,如何能有这顿教训。我,我原是想着和相公一生一世的,谁料又同你了那事儿。我想了几日不明白,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同你说清楚,我们两个是万万不行的。”
他笑着:“你要是想找个人类的相公也行,就是小不能给他,得本座一个人享用。这么舒服的地方,本座是不能相让了。”
“不行?”
……
朱妍清丽的脸上眼睛通红,却连忙拒绝:“不,不用了,谢谢你,堂弟。”
青年强力壮的,声音却温柔,自带魔力似得,一双温的眼睛里满是黯然:“表姐你知不知,我想你想的魂都要飞了。”
朱妍只好把宗族耆老们让她嫁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略显尴尬,狐狸没生气,毕竟这事儿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小事。
朱妍眼中泪,又是恼又是羞人,推开他,哭着:“你这是着了什么魔了,我又不曾答应他们,相公占了我的子,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女儿家,如何能有两个丈夫。你个糊涂虫,这个徐家本就是个魔窟了,你能出去也罢,何必在这边强留着。我又不欠你,你为难我作甚?我不可怜吗?”
但他走没多久,秋思又过来找她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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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妍第二天于是一直没出门,就在房间里陪着她。
说完,她似乎伤心透,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起匆匆跑了。
青年阴郁:“为何不行?连个妖怪都可以,我是人,同你本就是大好姻缘,如何不行?徐陵和徐玄与你乃是同宗,我可不姓徐,我可以入赘可以让我的孩子姓徐,只要你嫁给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被压制着女人脸上红霞乱飞,呼急促,被青年顺手摸了两把,手已经往下探去,在腰腹乱窜。
他说的话是占有而不是爱,朱妍并没有什么感动,反而还略显失望,撇开了,望着窗框,脸色略显忧郁。
朱妍出了房门干眼泪就看到正靠在圆栱门等她的徐陵,一脸很假的惊讶:“哎呀,表姐,你怎么哭啦?怎么回事,秋思这个混小子惹你哭啦?你为他浪费了那么宝贵的机会,他却……我去说他……”
云璈是三天后才回来的,回来以后有些气咻咻的,似乎很不高兴,但没有给朱妍解释什么,只是巨大一只团着她睡了一觉起来,才缓解了一些郁闷的状态。
“表姐,你是可怜我吗?那天我们……在榻上,我耽误了上课的时间,被先生叫去跪了一天一夜,我膝盖都伤了,第二天昏倒了才被送回来。”
说罢,给她作揖拱手,一副恭顺温和的样子,走了。
“叫我小陵就好啦。”
那边徐陵自然上门来找她,云璈倒是没有阻止她出去,但朱妍自己回绝了徐陵的邀请,徐陵笑嘻嘻的走了。
男人自来熟的凑上来,热情又亲切,自然又闲散,朱妍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并肩渐行渐远。
在同样的场景自然是氛围旖旎,让人无限遐思,但是……
但是可惜,朱妍的回答一如既往:“谢谢您的仁慈,但我听说,人祈求太多反而会招来祸患,我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不该再奢求更多,只要能留在您边已经足够了。”
他难得如此激动,如此坦诚,却终究是一块红铁浇了冰。
朱妍连忙挣扎,却又反抗不了他的力气,只能拼命的抵抗那,不料,惹怒青年,让他越发急切激烈起来。最后朱妍只能猝不及防咬了他一口,青年吃痛,放开,嘴边却渗出血迹来,息着,令人发麻的看着她。
狐狸见状不由叹息:“你又这样了,人类真是搞不懂啊,我以为你们会开心的时候你总是会难过,不要伤心,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只要是吾能办到的,统统都会让汝满意……”
朱妍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就被狐狸尾巴缠住,抱着她在怀里,略显奇怪:“他们怎么一个两个都来找你,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该……”
“你,你起来……”
“唔……”
“表姐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