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说不定爹心了,觉得自己是有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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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真是憋太久了吧,奇了怪了。”
卖进来的人,他们怎么对待,自是再与外面的人家没有关系的了。
想着想着,常思渊一只手已经上了徐思娣的房。
自己那个疯疯傻傻的弟弟是个数一数二的蠢货,闹着要结婚的消息传出满县城的人都避之不及,直到徐老汉登门。他们家其他兄弟姐妹结婚一向讲究门当对,父母之命,虽然自己和那个新婚妻子没有什么感情,但他也会尊重她,给她,给她们家一个面子,但徐家这种人家,说是嫁姑娘,不如说是卖姑娘。
她真不知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天蒙蒙亮就从常府逃出来,怎么怀着忐忑的心情赶路。其实她心里知回家的结果也许并不如人意,可她还是忍不住对家有那么一丝期盼。
离山下县城的路并不遥远,四个轿夫走一程歇一会儿,大概下午就能到,只不过徐思娣从来没有自己从山上下山到县城里,唯一一次下山还是被亲爹打晕过去送下来的,压不记得路,跌跌撞撞了一路,竟然走了一天。走到晚上才慢悠悠从常府出来的常望渊到徐家炕上都喝了两杯水才见到她。
他静静的看着女孩儿,心里浮起不自然的感情,让他放不下却又不敢拿起。
眼前一对子吊在他眼前,随着轿子的晃动一晃一晃,看着常思渊口生津。
徐思娣的也开始一点一点的,轿子窄小,她一倒就靠在了常思源上。走了一夜山路,少女衣物上的香气里夹杂着汗味,衣襟因为赶路时出热汗被她解开两个扣子,常思渊从她上方看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渴。他新婚的小妻子是县城里典当生意的王家,小娘子不好,生的瘦小,上也没有几两肉,除去房一夜里,他一次都不想再碰。但好歹刚刚新婚,王家也看着自己一举一动,两个人要夜夜同床,他也不好自己解决,如此一来他竟然已经一月有余没有纾解过自己了。
轿夫在外面小心的说,“三爷,到偏房了。”
常思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吩咐一边的侍从说,“给大说一声,人我带回来了。”临走时他又回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少女跪在地上的影。
这一路煎熬漫长。
常思渊觉得自己的想法危险而又可笑,他突然甩开女孩,女孩被这一动作甩在轿板上。
他娘的,他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媳是这么个尤物,嫁给自己那个傻子弟弟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给自己个通房。
常望渊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渐渐耷拉下来,心中觉得很好笑,她难不知回去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家法嘛?这时候还能睡着?
而如今自己逃出来再回常府,怕就是不知明日是死是活了。
打,常三,常望渊瞧这自己这个幼稚的弟媳,觉得十分有趣。
常思渊一低就又看见少女领口里出的春色,他心里骂了句脏,强迫自己不再看。
“嗯~”少女微微蹙眉,嘴里发出一声呻。
他居然对着自己的弟媳产生这种不不类的想法?!
一夜的山路,紧绷的神经受到疲惫的影响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渐渐松弛。
待到喧嚣声渐渐变弱,轿子从一条巷口钻进去,摇摇晃晃又进了一偏门,不多时又停了下来。
常思渊好似被电击般,迅速将手抽开。
徐思娣长得是丰腴漂亮,长期活的胳膊和上很有肌肉,但和一个成年男子相比还是显得弱小无力。
他在干什么!?
可眼前少女落在他脖颈间的鼻息,撩拨的他跨下一片火热,恨不得撕开她的衣物,狠狠插入,研磨。
常望渊一遭认真的看着这个小女孩。
到县城的路越来越短,正午才过,路边喧嚣声越来越大,徐思娣心里的不安和恐惧也越演愈嚣。
想着想着,她眼中已经盈满泪珠,一颗一颗豆大般,滴落在地上。伴随着水滴声的是她小声的抽泣,闭目养神的常思渊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徐思娣被突然惊醒,但她一点脾气都不敢有,这家人都暴无常,对着和他们一样地位的人是客气有礼,对待自己这种穷人家的姑娘是随打随骂。自己说得好听是给小少爷新娶的夫人,难听了就是这个小少爷的个玩,也是这一家子的一个玩。
手中的房圆柔,徐思娣才不过十五六岁,一对子居然已经发育的如此完美,一个成年男子的手都不住。
她跪在地上,手搭在膝,微微着腰,低低的。
少女轻轻哼唧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常思渊呼变重,手上的力度微微使劲。
只没想到这女孩儿还敢自己偷偷跑出来,不过她又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