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撞在墙上。灼伤的地方再次裂开,牵连着肉下的脉搏,一一地疼。
“当日在漱竹楼下的,果然是你。我没认错。”
好像经过了许久许久的等待,才终于瞧见要找的人一样。
那双眼着实暗沉,却又带着雀跃。
周盈若怔了怔,险些就要骂他混白眼狼无耻之徒,总之是要她这辈子学会的所有脏话骂出来。
周盈若气急,抬脚想在崔玄微脚上狠狠踩一脚。
“・・・・・・你怎么了?!”
她瞧着崔玄微,一句句复述着当日她听见的话。末了,又添上一句。
周盈若反手抓住崔玄微的手,白绸上渗着血迹,还有隐约的药膏香。
崔玄微垂目,低低:“疼・・・・・・・”
他声音沉沉的。
“我心狠,不守信,还喜欢骗人。又带着一的海腥味。我这样的人,怎能得上世子殿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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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去攥她手腕。肌肤上有些黏腻。周盈若不耐,正要甩开,却瞧见他掌心的血迹。
崔玄微面色发白,右手上裹着的白绸渗出血迹。
男子皱了皱眉,仍然用那只裹着白绸的手,重新攥住她手腕。
对上他眼神,却又迟疑了。
崔玄微紧紧皱起眉。
他这才发觉掌心疼得厉害。
“你找我什么,明明是你先扔下我的!”
“是我又如何,你敢在背后说人坏话,就不要怕人听见!”
还是攥着她手腕的。
“东南的姑娘,多半都十分狡诈,心也狠,不守信用,常常喜欢骗人・・・・・・”
“什么扔下你,明明是你丢下了我!”
“是你先丢下我的。可是我不怪你。但如今既然再见到了你,我就不会让你再离开。”
周盈若默了默。她咬起牙来。
崔玄微怔住,连掌心灼痛都要忽略过去。
周盈若睁大眼瞪着崔玄微,眼睛就了。
可崔玄微压低眉眼。
周盈若用力推着崔玄微,这次倒容易的很。一下便将挣开了他的手。
“我没有扔下你・・・・・・・”
“你胡说!”
可贺崇与他说没有人。
眉心确实不由自主动起来。
一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被他在背后那般轻贱。
崔玄微来不及细想,右手攥着的手腕便又甩开了他。
“我找你找了这么久,你凭什么要我自重?”
心底倏忽闪过一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