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若勒住蠢蠢动的母,还是跟在了崔怀袖的白之后。
“走吧。盈若姑娘?”
崔玄微没有说话,周盈若也没有。
他手执黑子,那人手执白子。
福王崔昀生来便有疾。
青衫底下自膝盖开始,便是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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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玄微这次可猜错了。
崔玄微摇,眼神已经不由自主朝来人追了过去。
“世子殿下说,要是说了,县主会不跟着过去的。可若是您不跟着过去,殿下就不会放过。”
“县主也请一起过去。”
侍从却还看着周盈若,笑意盈盈。
“怎么,是皇叔要见她?”
崔昀也不勉强。
“说要教我骑,你的骑术很湛吗?”
“等等。我来吧。”
少年摇,有些为难。
侍从垂下,可怜兮兮瞧着周盈若。
崔怀袖漫不经心瞧一眼少年。
“还差一点你便赢了。”
这次却是又撞在了一起。
终于有人要说话,两人却又撞在一起。
“听说你不会骑,不如孤教你……”
崔玄微对座,福王崔昀着白子,轻轻挑眉。
“果然长得很像长烟呢。难怪陛下如此喜欢你。”
“若是你不愿意跟孤学,舞弊案那边有了进展。你要不要听孤说说?”
“不是皇叔。那就是崔玄微?”
“世子殿下不让说。”
崔怀袖率先从上跃下。握住崔昀后的机关椅,将他从石桌前推开。
周盈若莫名寒了寒。
周盈若目送崔怀袖推着崔昀远去。
崔昀瞧着周盈若。
周盈若默了默。
崔怀袖笑中多了点杀气。
“皇叔。今日便到这里吧。”
棋盘上黑子已有屠龙之势。
直到树下只剩她和崔玄微。
“你若是再这么瞧着她。兄长知,一样不会放过你。”
“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崔玄微正在与人下棋。
崔怀袖似笑非笑,了个手势。
轻笑着扔下棋子。挥挥手,就有仆从上前。
似乎所有人都知她母亲与陛下交情匪浅。
她想见他。
他长得清瘦俊秀,看人时自有一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辈分大了一辈,实则也刚过而立之年。
周盈若垂瞧着脚尖。
蹄声隐隐传来。余光瞥见并驾的二人。崔玄微将黑子扔回罐子里。
远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