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狂奔的炭火已经被侍卫制服。
崔阿绣红着眼角,被周盈若那么微笑着看了几眼。
瞧郡主娘娘这长相,只怕不过十四五岁,比她还要小。
几日吃下去的饭来不及长肉,不然肯定是要被崔阿绣给抱得不过气的。
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着气,方才划伤的右蹄几乎磨烂了。
近看着。肤色又白,又亮。像是东南进贡来的珍珠。
方才故意激崔阿绣跟她比骑,她也是一时气愤。此刻瞧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气早就消了一半。
她父亲府中的那个东南来的妾就是一个例子。
周盈若是万万没想到。
“松手。”
东南之地的女子,肤多半是亮烈的蜜色。
周盈若摇。
“上次对你那样,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更不该小瞧你。日后你要我什么我都愿意,哪怕你要我去给你侍女也・・・・・・”
侧,却瞧见肩上布帛比别颜色深了少许。
周盈若叹了口气。
再对上那双弯起的杏眼。不知怎的,眼尾的红隐约有转移到脸上的趋势。
后揽住她的人没有松手的迹象。紧贴着她的那还在急促的息。
听得它一声嘶鸣。奔向侧旁。
崔阿绣终于转过来,她磨磨蹭蹭走过来。
“你什么你,你什么都没看见!”
崔阿绣深深了口气,想再开口说什么。
她垂下瞧着脚尖下的青草,讷讷:“你・・・我・・・”
只是眼前的人却不同。
子也张扬豪放。
崔阿绣紧紧抿住角。
“你・・・・・・”
“喂!”
场外的侍卫迅速冲进来。
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被家里人坏了。
她打量崔阿绣几眼。
一抬,对上的是崔阿绣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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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仍然是红的。但神色已经平静许多。
再说――
还有眼睛,鼻子,额・・・・・・各有各的好看之。
骄纵无脑的郡主娘娘,原来如此胆小。
周盈若扔了鞭,勒住缰绳。慢悠悠将明珠停下。
怀却也宽广。
觉得这个姑娘有些好笑。
她狠狠甩鞭,抽向炭火的颅。
她从上了下去,抬着手臂,背对着周盈若啊。
周盈若下了,明珠温顺地在她脸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