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天生就倔。
愈遥呼急促起来,痛苦又欢愉地紧闭上双眼,眉微微敛起,像一朵夜里的昙花,静静绽放。
周子游闷不吭声地看着她,自己衣着整齐,而愈遥虽然一丝不挂,却又浑都是铠甲,怎么戳都戳不开口子。
遥掐着她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骂回去:“与你无关,要玩就赶紧,严楠姐等会儿回来撞上不好。”
俩小孩,跑去哪儿了?
周子游将她的脸掰正,吻了上去,交缠的时候,膝盖在她的大中央,仔仔细细、细腻绵密地碾磨,很容易就将愈遥中断的兴致给重新点燃。
周子游一边摸,一边顺手将内衣解开,t恤扒掉,也丢到前排。
不待严楠反应,她就迅速关上车窗。
她一边倒了颗薄荷糖,往嘴里,一边往回走。
车里,愈遥急得要命,她不住地看向车玻璃外,伸手要去拿衣服,却轻轻松松被周子游挡住。
方才的交缠好像是个笑话,愈遥不带一点情意的话语像耳光一样甩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愈遥的脸上有泪痕,是刚刚高的时候下的眼泪,现在她呆愣在原地,红的眼眶,好像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
等待愈遥穿衣服的间隙,周子游打了个电话给沉雨:“你开个房,在房间里等我,我有点事。”
一阵风来,灌进了脖子里,严楠抖了抖,决定进车里等待。
这样的情况,就是愈遥一丝不挂地被她揽在怀里,因为羞涩和不自在,即使被分开在两侧,也蜷缩起膝盖。
夜色越来越深。
徒留沉雨在电话那端莫名其妙:“周子游,你对嫂子能不能尊重点!”
“我再问一遍,以后还躲不躲我?”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脚步声像深夜的秒表一样,哒、哒、哒。
“你想听的答案,我这里没有。”
周子游去亲她的眉骨,用嘴开紧皱的眉,乐于观察愈遥不一样的神态。
但愈遥感觉非常不舒服,她甚至内心的恐慌褪去,感到些许厌倦和干呕。
严楠在隔楼底下抽了三支烟,寻思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严楠就在距离车的两米开外,愈遥抱住膝盖,一如那天在医院的楼里,眼睛里的情绪静静淌:“不要我,永远不要,好吗?”
她本该立即答应,本该避免这个羞耻的场面。
周子游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拿紧迫感压她,所求也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脸偏到旁边,长发遮住一半的面容,长睫垂下,掩住里面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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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高,最后冲上了屋,将理智吞没。
愈遥的长和内之前已经被她扒下来丢到了前排,现在上的布料只有一件长袖t恤和内衣。
而愈遥下楼的时候,顺便踢了一块碎砖抵住了单元楼的大门,现在那砖还在原来的位置,门的角度也未曾变过。
还没走到车前,就锐地察觉不对劲,车周围没有人。
周子游忽然将自己的外套丢到愈遥上,探过到前排,降下了一厘米车窗,对上严楠诧异的双眼:“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便利店帮我买份宵夜吧。”
严楠的手搭到了车门把手上。
而后自己从后排靠墙的车门出去,抱着手臂烦躁地踢着花坛。
周子游一笑,压着愈遥,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不落地在愈遥地上摸着,几乎将她整个都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