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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茶水间停留得有点长,边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女生,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几件事。
“听说了吗?大魔王又有室友了,也不知是哪三个倒霉。”
愈遥扫开她的手,往后退两步,和她对视:“别忘了,这是哪里。”
“可不是。”
冷静的话语像一桶清水将刘漫的情绪平复,对了,愈遥是被虞琪带着过来排队的,被人注意到了,安排到一起很正常,而自己那么大张旗鼓地和愈遥相认,这个结果,更是正常。
现在盛夏炎炎,愈遥却无端再次闻到那片叶的花香。
“我才不赌,听说周家的周子游也要来,两个大小姐相遇,应该打成平手才对。”
“走,去哪?”虞琪不明所以,“不是才刚入学?”
“……”愈遥接好水也没动,低着。
刘漫说完,蹦蹦地排到了队伍末尾。
刘漫看了一眼:“已经有室友来了吗?”
虞琪懒懒地抬眼,从枕下面摸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到底下化,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份。
愈遥摇摇,提起热水壶往回走。本来打算住家里的,既然学校不让走读,那住宿费也不能白交,大不了一周回一次家。
“竞猜一下多久被她搞走啊~我赌一个月!”
刘漫听了个爽,美滋滋地去杵愈遥,“老板,她们说我们的另外一个室友是谁啊,你之前来的时候见过吗?”
“当然是――回家啦,她可不住校,办完手续就回家了,哦,对了,我和她一起,我住她对门。”
“那剩下两个,不得被排挤死?”
刘漫摊开自己的手掌心:“我也是,那,去一趟?”
刘漫讪讪地收回手,开始掩饰尴尬地铺起了床。
着糖,认真打量着前面的愈遥,还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上一次走的时候,桃树枝上的桃花将将飘落。
那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呢。
办完以后愈遥在旁边等着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没办成,可以不住校,但是必须交住宿费。”
她慢吞吞地沿着走廊往前走,忽然周有人急匆匆掠过,肩而过的风,将愈遥眼睫轻轻掀起。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还是很不讲理,趁出去打水的时候,愤然拉住愈遥:“不是,世界这么小?她刚好帮了你的忙,也刚好和咱们在一个宿舍?”
刘漫和愈遥很巧地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宿舍是四人间,进去以后,有三个床铺是空着的,一个倒是全副武装,俨然充满了生活气息,天蓝色的床单,床上还散乱地摆着一些数据线。
刘漫大惊失色:“那个位置是室友的,学姐,可不兴躺。”
她们俩在一边商量,虞琪轻哧一声,百无聊赖地背着不重的背包,插着兜跟在后面,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她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在嘴里。
虞琪进来以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到了那个铺好的床上面,将背上的背包往床上一扔,就这么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