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遥轻轻皱了下眉:“你……能记得梦里这么多内容?”
刘漫,你真的好样的。
“抬手。”周子游在她耳边低声说。
周子游只是笑,住了愈遥的手:“她欠我的,要跟我回家一趟,一直都没兑现。现在我邀请你来,好不好?”
愈遥毫不设防地拉开一条,水汽浸后像蒙着一层雾的眼神自然地看向门口,而后她吓了一,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周子游的手指已经握住了门框。
周子游笑地看她手忙脚乱,一个闪进来了,将手里的浴巾盖到她上,亲昵地着她的发,一边无辜地辩解:“我没吓你啊,是小漫给我的,让我送过来给你。”
“可我最喜欢的就是附加题。”周子游不顾她上的水迹,拿过了浴巾,将愈遥的上干,然后浴巾裹到了前。
薄荷的味一下子冲淡了炎热夏季带来的烦躁,那风没真的起,又似乎已经扑面而来。
她当然不是来好人好事的,着着,脸就离愈遥越来越近,直至嘴只需一阵风,就能接到。
愈遥试探着喊了几声刘漫,刘漫应了声,让愈遥的心放了下来。
但醒来之后,还能记得如此清晰,就不同寻常了。
记忆像写错的格子,被世界除,以梦为载,半梦半醒之间窥见一点,不算意外。
虽然说好了要接近周子游,愈遥还是不太敢招惹她,绕着拿了东西去洗漱,掩下内心的思绪,愈遥打开了水龙,任由温热的水淌过肩膀。
她事情,想事情,都很专注,以至于等到了关水,才发现自己没拿浴巾进来。
她一边拧着发上的水,一边让刘漫拿一条浴巾进来,没过多久,浴室的门被敲响。
怕夹伤她,愈遥收住了力,掩不住眼底的微怒:“你吓我干什么!”
好半天,周子游终于松开了她,把放到她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耳鬓厮磨:“我还了一个梦,那一天,她上的发、衣服都被雨水打,我问她去了哪里,她不说。后来再有一次,我终于看到她面临的狂风暴雨,可她也不回地离开了。”
愈遥恼羞成怒:“不可以!”
“可以吗?”她的嘴一张一合,传来薄荷糖的清凉味,吐出询问的语句。
在上面敲来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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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比在楼下的久太多,一开始的清凉渐渐散去,逐渐变得黏腻而暧昧。
愈遥抱着浴巾,抗拒地抬看她:“送完你就出去啊,刘漫总没说还要你帮我吧。”
“口不对心。”周子游停顿了下,就在愈遥以为她要走掉的时候,忽然按住自己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愈遥甩掉她的手,然后想起和刘漫分好的任务,僵地再去拉了回来:“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