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威胁的意味太重,屈指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口,将愈遥的撞得发酸发,只好咬咬,糊快速地给出答案:“一。”
秦雅茗完好无损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是不是愈遥的错觉,这时候的秦雅茗,安静得过分。
上一疼,周子游意味不明地咬了一下她,愈遥迅速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去看秦雅茗是否注意到自己这边。
她以为疼痛能让周子游收敛,但对方反而像闻到了血腥味的动物一般,动作更加激烈,甚至将剩余的手掌紧贴住小前端的阴,每一下抽动,都会狠狠摩一下阴,带起一阵让人大脑短路的快感。
不知是秦雅茗那边的情况太过引人,还是周子游脸不够好看,愈遥每到这个时候,就不怎么看她,更遑论对上她满目的笑意。
周子游独自走到楼里去洗手,声音远远传过来,在空旷的楼间回,竟有些空灵。
只在衣服挡住的角度,抓住周子游的手臂,指甲陷进去,带起一阵刺痛。
她绽放在了周子游的手心,失神地靠在墙上,大概是思绪繁杂,又想起刘漫的问题。
清洁工扫完一圈地,又回到她旁边,看起来是好奇地在搭话。
愈遥下意识跟着她走了几步,而后忽然想起远离了秦雅茗所在的位置,赶紧走了回去。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那个清洁工已经消失不见,唯有墙角的落叶堆静静地遗留在那。
愈遥仔细听,能听到清洁工中气十足的抱怨:“我也有个女儿,离婚的时候拼了命带出来的,说起我前夫,简直禽兽不如……”
“我一直以为你对我妈妈的悉心照顾,是因为我,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只顾得上眼前的目标,但如果有那一天,午夜,真能安心入睡吗?
幸运的是,可能是愈遥的放,让她只能自己去面对,她最终搭上了清洁工伸出的手,起呆愣地坐回椅子上。
最长的两手指在她内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水花,没一会儿,棉质内下面那条布料已经得有些重。这声响太大胆了,不远还有两个大活人,愈遥只能尽量装作正常,哪怕腮边已经漫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疯子的世界,信息是碎片的,她能听懂清洁工说的东西,就意味着,这个清洁工拥有和她的世界重叠的分。
激,出晶亮亮的来。
中指和食指整沾了,在紧闭着门的口碾过,指腹撩闲般抵住,周子游问:“一还是两?”
愈遥装不下去,单手捂住嘴,掩住齿间的息,手掌下端的肉被牙死死咬住,阻止任何一丝异常的气息溢出。
秦雅茗十分局促,三个问题有两个都发愣错过了,但好歹有一个回应上了,这似乎也鼓励了对方的对话热情,更是缠着她聊天。
话音刚落下,两手指一起挤进紧窄的甬内,甚至因为水花太大,发出隐隐“扑哧”一声,愈遥吓得连忙咳嗽一声,藏着了这不正常的声响。
接下来她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会吓到眼前的女人,立刻将音量降了下来,愈遥听不到她讲述的后续,但秦雅茗显然被引了,眼睛瞪得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