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从指里漏出点来投食给愈遥。
愈遥抬看看她,琢磨不清她问这话的意图:“相亲对象。”
愈遥无奈地笑了:“你还知我是老板,骂我骂得这么直接。”
虞琪这个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懒散,在校外她是什么样子愈遥不知,但是校内,整日除了吃就是睡。
“……”
她的冷静让刘漫感觉更加荒谬:“第二世界的人生,就不属于你吗?你说什么都无所谓,那为什么她――”
虞琪却没走,靠在她的床上,懒懒地问:“今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你朋友?”
想到这里,愈遥不由得心里稍提了下,害怕虞琪忽然发难。
……小南也不想回去,面对现实!”
她们两个之间沉默在蔓延,僵持之下,有人推门进来,嘴里叼着一棒棒糖,见愈遥在,眸光聚焦到她上,从兜里掏啊掏,拿出了一颗镭纸包装的小糖果,递了过去。
“嗯?谁安排的相亲,家里人?”虞琪皱了皱眉,将棒棒糖拿出来,紧了。
“我知,我只是不在意,我也相信你的理方式是正确的,不和别人有太多牵扯,走的时候才能不难过。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你为小南付出的太多了……我觉得太过了。”
谁说两个世界,一定谁错谁对,一定在哪里才算真正的活着?
愈遥眨眨眼:“你想说什么?”
虞琪一贯懒懒散散的,但这会儿神情紧绷,还有些不好意思,高尾堆在颈间扎得难受,她忍不住抓在指尖,绕来绕去。
她的出现打破了两个人的僵局,不太好继续谈论下去,愈遥接过了糖,心不在焉地坐在床上,剥开了,往嘴里。
“没有为什么,恰好而已。”恰好秦雅茗和周家有牵扯。
虞琪不能接受她这个答案,紧皱着眉不开心,试探着再次开口:“其实虞家也不错,女人当家,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未来家族会全交给我,话语权比四分五裂的周家要大。另外,我问过我妈是不是必须得招个女婿,她早就说了,一切随我心意……是真的随我心意。”
但对方没有,而是不知在想什么。
自己和周家的牵扯,她看在眼里。
“我是为你好嘛……”刘漫糊不清地小声说,“别借机扣我工资啊。”
刘漫见愈遥的神情,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度人之前先度己,老板,我不是质疑你,只是有时候你的心,或许导向的结局不是最好的。”
愈遥避开了对视:“原来你知……”
“……对。”愈遥忽然反应过来,虞琪认识周子游,肯定也认识周子路。
“我去拜神问了点事情,神明说,如果一个人第一次见就让我感到似曾相识,那说明我们是上辈子缘分未尽,这辈子要继续在一起。”
终于想出个结论了,深呼,坐到了愈遥旁边,认真地看向她:“如果周家人给你压力了,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保你。”
刘漫伸长手臂,指向周子游的床位,神情激动:“为什么你独独不能接受她?”
“为什么考虑周家?”虞琪探究地看过去,“周家内关系复杂,人心不齐,不是个好去。”
她的暗示意味厚,愈遥摆摆手:“没有谁给我压力,是我自愿的,不过,现在只是接阶段,没有真的敲定下来。”
愈遥幽幽地说:“确实是缘分,但这缘分,也有可能是你揍过我,我没还回去,才遗留到这辈子。”
她过于激动了,愈遥示意她冷静,尽自己也难以平静:“如果这真的是秦雅茗希望的,那么我……也想为她到。正如你之前所说,当小南醒来,这个世界也许会破灭,既然注定会破灭,那么什么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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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辈子都留在这里,那哪里才是现实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