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得发麻后,那人终于退开,一双炙热的手捧上她的脸颊,带着故作的天真和残忍的戏弄,尖着她的名字把玩,缱绻得受不了:“愈遥,好久不见,看到我不开心吗?”
忘记了这个人有多口是心非,从不肯一丝一毫真实的望。
秦子游想,好久好久了,没见过她的面容,没听到她的声音,没感受她的温度。
“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夹得这么紧……”
愈遥伸出瘦削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被她热的温灼烧了一下。
愈遥因为她的动作而,脱力地趴在棺材边缘,发丝在了鲜花的隙里,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哀求:“这样…不舒服……”
愈遥吓了一,紧接着背覆盖上了一个温的躯,不知秦子游怎么长的,还是她瘦了太多,居然能被紧紧括在怀里,好似密不透风。
端庄的黑色针织面料徐徐褪下,出深藏在里的脆弱易碎,愈遥下意识地捂住口防止衣服掉落,一只手却强势地穿过她的手臂,紧紧握住温白的饱满。
随着她的动作,愈遥把自己的下咬破了,尖尝到零星的血味。
真的太乖了,尽在自己下慌张颤抖,却还是没有挣扎,是在自己梦里才会有的模样。
她太过用力,以至于肉从指间溢出,嫣红的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被夹在指间搓亵玩。
贴合得如此紧密,一点空隙都不放过。
也不知周家是怎么照顾她的,腰围比以前清减了几厘米,一只手就能环得过来,轻轻一勒就好像会把她勒断。
女人紧紧贴着她的,一只胳膊紧紧横在小腹,似在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在她内游动,下巴整个搁到锁骨上方,硌得彼此生疼,贝齿咬住自己的耳垂,柔的尖在肤上勾勒,呼炙热。
秦子游微微松开左臂的钳制,隔着衣服在愈遥的小腹上摩挲,丈量了好一会儿,微微皱起了眉,瘦了。
听到她终于回应,秦子游愉悦地弯起眼睛,伸将高跟鞋踢掉,赤脚踩在地上,轻轻一按愈遥的肩膀,让她面对着棺材里。
她好整以暇地将手往上移,抵在干燥柔的内上,用手指勾勒出那里饱满的弧度,屈指弹了弹,如她所愿,下人轻颤不已,干燥的布料也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带上了意。
隔着衣服到底是有层阻隔,秦子游用牙叼住愈遥脖子后的拉链,缓缓将拉链往下拉,出洁白如玉的背。
心里有些恼火,她没表现出来,手下动作没停,着腰往上走,握住前的,放肆地了起来。
本来该满意,一想到这正说明周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秦子游就无端有邪火,手下的动作也更重了些,挑开内边缘,在腻的口蹭了蹭,直直插了进去,手指快速动起来,掀起啪啪啪的水声。
有双手过她的大,撩起布料柔的针织裙裙摆,在顺的肌肤上来回摩,将愈遥冰冷的温不可抑制地引得往上升。
“别在这里……”
这里是灵堂,死者为大,不能荒唐下去。
可她的不是这样说的,填得满满的小又吐出几口甜水,将秦子游手掌都打透了,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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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紧裹着,仿佛会呼一样指尖,甬里又热又,和怀里冷冰冰的人一点都不一样,清澈的溢出来,被捣得黏腻,变成污秽的白灼。
“居然这么乖,周家那帮人,是在你面前磕了?”
秦子游指尖抵在肉上,不紧不慢地按着,亲吻着惹眼的脖颈,绕到一侧,住玉一样的耳垂,呼间,暧昧至极。
愈遥垂,出领子下白腻的一截脖颈,秦子游眯着眼睛连,恶劣地拒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