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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游拿出丝巾,绑住她的眼睛,牵着她进入了淋浴间,将门锁上,更衣室虽然暂时没有别人,但毕竟不是私密空间,随时会有别人进来。
愈遥仰起,眼睛上绑的丝巾被打,她隐约可以透过布料看到外面一片雾气,而秦子游的埋在自己前,并没有将脸出来。
更多的水爆开在她的齿间,将愈遥的脸浇得透透的,丝巾也受不住这重量,落在地。
晶亮的津因为不住从嘴角溢出来,愈遥羞恼地闭上嘴,却只是将她的手指吞得更深。
尽如此,愈遥还是有些紧张,反抓住她的手:“放水……”
愈遥几乎瞬间明白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一张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甜腻的蜜顺着脸颊和脖子往下。
好不容易那让人讨厌的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散发着甜香的肉,艳滴,还在往下滴着水。
愈遥抬起眼,正对上上方秦子游幽深的眼睛,背着的光源,她黑发被打披在光的背上,一张脸再无遮挡,明艳如盛放的玫瑰花。
秦子游听话地开了水,热水砸在地上的同时水雾蒸腾而起,将她们两个笼罩。
秦子游卸了力,愈遥无力地攀着她坐在地,靠在墙上懵懂地向上看。
她伸出手去抓秦子游动作着的手腕,却被反抓住带着一起入自己内,紧致的蜜内满满地了三手指,随着摇晃,对外大方敞开的阴也在秦子游的小腹上挤压,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脚趾一路窜到,紧紧将侵入者锁在内。
内衣被丢在地上,被热水浸,愈遥靠在面前的女人怀里,只剩一条紧绷着垫着脚撑着地面,另一条被提了上去圈住劲瘦的腰,水声哗哗,将另一种黏腻的水声掩盖。
那时候没,但不意味着这种冲动消弭了。
人还能说什么?
秦子游的手指简单冲了冲,抬起她的下巴,沿着角插了进去,陷入柔的甜蜜中,手指按压住听话的,和它肆意嬉戏。
手不知不觉后撑在地上,愈遥张着嘴用力呼,哪怕水汽刺目,也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脸。
是热情似火的玫瑰,也是一握就扎得满手是血的荆棘之花,带着血与她共行,是需要勇气的事。
因为想逃离,她踮起脚越来越高,秦子游干脆将另一条也抬起来,将她悬空压在墙上,脆弱的私密位大敞,毫无保留地接受入侵。
“不要,你了错事,要被好好惩罚。”
好在,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她现在浑雪白里透着一薄红,比夏天的第一批水蜜桃还诱人,秦子游狠狠咬了一口像是要爆出桃汁的肉,意犹未尽地用尖画圈。
很久以前,那一次愈遥在酒吧喝醉了,烂醉在巷子里,也是这个姿势,这个表情,让人很想趁人之危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