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疼了。
她试图捂住阴,可杨涵钳住了她,她哀嚎起来,她先喊了囡囡,可当疼得连囡囡都止不了痛时,她叫了妈妈。
她几乎本能地躲避起他的视线,但是他又分开了她的双,让她不得不把自己全袒在他面前。
那是生囡囡时侧切留下的疤痕,而在那之上还叠着伤的痕迹——囡囡去世之后,有一天杨涵正着她,突然抽离开,等他再回来时,就把烧着的雪茄按在了她的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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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红纱幔摇曳,开了床上的玫瑰花,他轻轻地把西西放在床上。
她真像条癞狗。
她不值得他对她好。
他与她面对面相望。
他抱起了西西,朝着卧室走去。
“对、对不起……”
“这是……杨涵留下来的吗?”
然后她就闻到了烧焦的味。
着火了。
这里……太亮了。
床上、吧,这里……我害怕。”
苏唯没有追问。
“这是……”
她想。
好。
好疼。
妈妈看到她会心疼吗?
她这么想着,就忍不住瑟缩起来,又伸出手,试图去遮掩。
会吧。
浴室光线昏暗,他没有看清楚,现在他终于知了,她是个松了的贱货。
可是小先生却拦住了她。
他问她了。
这是骊园的一林中庭院,依温泉而建,卧室与浴室连通。
小先生看到了。
就算她不要她,但她生下了她,看到她这么疼,她也会抱她一下。
她哭着起歉来,
只要……有人抱她一下。
“郁西,你的……松了呢。”
她躲无可躲,只好忍着眼泪,低下,看向他手指所在的位置,
她想。
她想那个抛弃了她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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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会被陌生人看到甚至拍照的羞耻,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人围观着的、随地抬撒的母狗。
她是个传统的人,喜欢跟她的爱人在密闭空间里面对面爱,也许这里是浪漫的,可对她而言还是太危险了,总令她想起从前杨涵带她去出的经历。
还是已经被主人嫌弃、却死赖着不走的癞狗。
他低下了。
她听到了杨涵的声音。
于是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当然,虽然是在岔开话题,但也有她的心里话——
“太、太难看了,、松了,还、还丑了……”
她想。
他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