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那样。
他浅浅呼,淡淡回复:“微臣才疏学浅,也知不可以色侍人,殿下赏赐,是微臣有幸,但以此博得官职,微臣受之有愧。”
说罢此话,见池镜眼中怔怔,她眉眼笑弯,贴近他耳边,轻呵一口热气洒入他耳中:“宣爱卿来觐见,自是想念爱卿了,这么多年本连个面首都没养,夜里念着那夜滋味,常常辗转难眠呢。”
在一起,拧得生疼。
叶唯安听得怔愣,片刻才笑出声来:“榆木脑袋。”
况且,若是哪日真真坐实了他是靠床笫之事上位,他此生・・・・・・就真的没有机会娶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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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将美人儿抱起,眸光忽地滞住。
“哦?”叶唯安挑眉,纤长手指勾住他腰带,往前一带,“那・・・・・・爱卿不妨先伺候本沐浴?”
“浴池・・・・・・在何?”
叶唯安噗嗤乐出声,从他怀中一跃而下,站定子,勾着他的腰带,盈盈笑:“随本来。”
池镜心中更是惊喜,他方才得她耐心解释,本就开心得要了命,现下听到叶唯安说没找过旁人,他险些连嘴角都压不平。
他不是不渴望往上爬,爬得越高,便离她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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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池镜面色复杂,眼中带着几分难堪,叶唯安骤然想起,多年前恩荣宴上她脑子发热时,便是因着他那点君子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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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心悦于她,面对家国大事,他只想靠自己本事,以伺候掌权者上位,实在不光彩。
眼前美人笑意盈盈,池镜心中本就有她,一想到她终于肯主动见他,更是狂喜不已。
沐浴,就更是没有。
得她笑骂,池镜心中纠得更紧。
可是他好想娶她,名正言顺地疼她,靠取悦她上位,他就只能是个讨巧的面首了。
只是才将她放在床上,池镜瞥见自己上紫袍,顿时又有些窘迫:“微臣还、还未沐浴。”
叶唯安察觉他子有些发热,眼中笑意更甚,索纤细手臂往他脖颈上一勾,笑:“抱本去床上。”
心中愉悦,叶唯安的靠近就让池镜感觉得格外清晰,他下腹紧绷,原本就日日夜夜想着她的那孽更是起了热情反应,还好有亵束着,紫袍遮着,免了他的难堪。
她没找过别人?!
他下了早朝,便在衙署看公文,临了酉时才回府,之后白芷便去寻他下棋,至今还穿着朝服未曾换下。
这便敛了笑意,不再逗弄他。
这便再压不住面上淡然,小心翼翼站起来,抱起她子,大步迈向床榻。
他都侍过寝了,也没个名分,还在意什么礼法?
柔指腹在他下颌摩挲片刻,才正色:“本升你的官,是早早便与父王商议定下的,你履历干净,入朝为官年岁也不少了,论资历,论能力,你皆是超越其余几位从二品官员,朝政之事,本自不会儿戏,父王亦有考量,定下人选,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池镜咙一紧,满脑子礼法堵在间,想说不合礼法,转念一想,却又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