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差的,主子开心,他们便开心。
叶唯安连忙改口:“监督,监督。池爱卿是暂定左相人选,安安自是要监督他事,若是得不好,便给他换了。”
玄苍懒得哄她,这倒霉凤凰生气,过会儿自己能给自己哄好。
朝中臣子,不单单是掌权者事,更是为家国事。
玄苍轻笑一声,“不是安安自己不想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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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唯安摆手,“本今日开心,领赏去吧。”
叶唯安眉梢一,连忙拽拽父王衣摆:“倒也不必,骂两句便是了,御史台监察百官,负重责。左相一事,牵扯不少官员,朝中能稳着,还是先稳着为好。”
“下次唤人进,得干净些。”玄苍没出神多久,从书桌上拾起一本奏折,进叶唯安手中。
叶唯安拧眉,打开奏折一目十行扫过,愤愤:“御史台没旁的事么?整日盯着儿臣。”
池镜去事,她不能帮,那便只当去玩乐。
玄苍对此,其实很喜欢。
也就叶唯安敢这么唤创世神,也就叶唯安敢这么抱他的。
所以,循着血于水的理,小女儿是他亲生的。
她只是爱跟爹爹撒,又不是分不清大是大非。
不出创世神预料,自己生了半晌闷气,叶唯安思及另一件事,又颠颠爬回父王脚边,笑:“爹爹,安安也想出去玩。”
看过去:“爹爹召安安来,是为何事?”
虽说在创世神眼中,生灵不过都是砂砾芥子,但面对朝政,父王也从不会这般糊昏庸定事。
石志远躬:“谢殿下赏赐。”
小嘴撅得能挂油瓶,挪到一边生闷气去。
“只是跟爹爹撒・・・・・・”叶唯安说着,忽地反应过来,蹙眉扁嘴看着父王:“爹爹又戏弄安安!”
世人只叶唯安封得异姓公主,并非王室血脉,也只有玄苍和叶唯安知,叶唯安作为创世神的造物,子里有一滴玄苍的血。
她许久未出,凤凰都快闷成走地鸡。
“对旁人,便这么说。”玄苍这才满意,小女儿脸颊,“去吧。”
问个安便能得赏赐,确实心情甚佳。
说她私召朝臣进,祸乱朝纲。
“玩?”玄苍嗤了一声。
骂两句,打几个板子,算作教训便是了。
脑袋一转,也知父王是逗她玩呢。
天爱玩,自是受不住了,正巧这些日子和父王商议,定下让池镜去访查民情,她也想跟着去。
叶唯安宛如得了赦令,施施然起,给父王行了礼,这便准备回自己寝。
想了想,不等父王回答,又扁嘴委屈开口:“安安协理朝政,唤朝臣进议事,也算祸乱朝纲?爹爹,他们压就没有把安安放在眼中,安安不要受这气。”
“自不会让你受气。”玄苍垂手,轻轻拍她额,“放还是斩了?”
倒是瞧得出开心,她从御书房出来时,还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小曲。
再抬,哪里还有叶唯安的影?
创世神对这世间没什么眷恋,难得小女儿敢亲近,他自然欢喜。
石志远瞧得好笑,见主子心情甚好,拂尘一扬:“恭送殿下。”
那奏折,又是御史台的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