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半个月前,家里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冷冰冰的庭院看起来越加有了生活气息,只是此时静得过分,似乎一个活人都没有。
宇智波田岛勾起松散的发丝挽至少年耳后,动作极尽温柔,他轻轻吻上少年洁白光的额,直的鼻梁,鲜艳诱人的,一路往下,水渍声啧啧响起,暧昧而旖旎,有力的臂膀箍住少年腰,一用力把人抱到上,裆里的那物当即热情竖起,如烧红的铁棒正好卡在少年的心。
偌笙仰着,如献祭般奉上自己的,任由男人糙的大掌划过全,衣衫一件一件褪去,偌笙浑颤抖,只觉一热自花心出,不偏不倚浇在了男人裆上,隔着衣物他都清晰感到到那物瞬间激动起,堪堪卡在口,往里了。
宇智波斑不自觉捂住脸,他愣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的父亲把他的小妈按在树上使劲。
少年红了脸,白玉肌肤染上暧昧的红霞,看得人眼热不已,偌笙就是这样,不经历过多少男人,他永远如此放又如此青涩,只要尝过一口,就成了永远戒不掉的毒。
他一惊,用尽全力推开男人。
再缓缓。偌笙对自己说,只要在宇智波斑回来前离开就好。
血气方刚的宇智波斑,了。
可偌笙没有预料到,这一拖延他失去了唯一逃离的机会。
一如既往包容,温柔的令人不由自主落泪。
等呼变得平稳,宇智波田岛将少年拥入怀中,这才闭上了眼。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饱情,响在人耳边让人不自觉发麻,偌笙浑酥,使不出一丝半点力气,可他还是坚决推开汗的膛,“我、我不太舒服,今天不想。”
不能让他们父子因他反目成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偌笙盯着墙角发了大半夜呆,打定主意明天向田岛辞行,终于在不安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偌笙醒来却听到宇智波斑一大早就接了新的任务离开了族地,大概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他鼓起的勇气顿时消散。
他下意识敛去形,藏在暗偷窥。
他是个贪婪自私的人,想要热闹,想要过舒适的生活,还想要男人的爱意,他......舍不得田岛。
少年垂着,青丝披散在肩,宇智波田岛吻了吻少年浑圆的肩,用尽全理智才没有继续下去,“好,那就不了。”
偌笙忍住嘤咛,手脚并用爬出的怀抱,期间因为四肢无力差点摔在地上,他不敢往后看,就怕一停下来就会被宇智波斑再次压在下,顾不得松散的衣襟,偌笙推开房门踉踉跄跄逃离此。
宇智波斑烦闷之下接了任务出门透气,可任务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又急着想回家,一个多月时间才能完成的任务他用了半个月完成,然后不停蹄往家里赶。
宇智波斑不由拧眉,凭着直觉走进后院,然后愣住了。
一想到田岛的大儿子,偌笙心底却越发惶恐,他装作没看见男人忍得辛苦,默默背对田岛,赤着躺下。
尽这点力气对宇智波田岛来说忽略不计,他还是第一时间察觉爱人的反常,他停下戳刺花的动作,问:“怎么了偌笙?”
在他后,宇智波田岛看着他的眼神暗不见光,宛若一择人而噬的凶兽锁定自己的猎物。
“不,没有!”偌笙勉强笑了笑,缩进温的环抱里,“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啪!
!
偌笙一颤,换来男人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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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室内。
偌笙回到房间,田岛已经铺好了被褥等爱人回来,见偌笙脸色苍白,他用大掌包裹住少年冰冷的手,关切问:“没事吧,斑为难你了?”
偌笙急需一场激烈的事来安抚心悸,于是修长光洁的胳膊环住男人脖颈,凑上去亲吻男人,他眼眸微睁,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望中,田岛的脸忽然被相似的、年轻了好几倍的脸庞代替。
少年衣衫半散,大片肩膀和后背在阳光下散发着羊脂玉般的柔,在他的角度能清楚看见紫黑狰狞的巨大肉棒在白间进出的画面,父亲的袋狠狠拍打在小妈肉上,每一次都换来小妈哦高歌,那极其淫的呻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果然是个勾引人的妖!
看着纤细背影跑远,宇智波斑眼眸暗沉。他想不通,本来只是想吓吓对方发下怒气,为什么最后会演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