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一觉醒来只觉浑shen说不出的慵懒,骨tou像是要酥掉似没有一点力气,这种情况一般在极致欢愉后才会出现,他双眼望着天花板,过了半晌才意识才渐渐清醒过来。
昨晚田岛回来了?
可是......
他摸摸shen边的位置,床铺冷冰冰,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昨晚回来那么晚,早晨又走的早,也不知dao睡觉了没?偌笙颦起眉,准备zuo好早餐给田岛送去,他撑起shen准备穿衣服,目光却忽然凝住了。
腰间pi肤白到发光没有任何欢爱后留下的紫青痕迹,可昨晚田岛那么弄他,以他脆弱的pi肤怎么可能没有痕迹,而且......
想到昨晚在他shen上驰骋的男人,偌笙默默红了脸。
犹豫再三,他搓了把脸掀开寝卷。xiong膛莹run无暇,naitou也没有zhong得不成样子,昨晚明明......明明被那样玩弄。
难dao真的是梦?
他已经饥饿难耐到一晚上没有男人就要zuo春梦的地步?!
说起来,昨晚他确实全程意识模糊,现在回想起来很多细节都记得不太清了,田岛也很不一样,田岛平日里zuo到激烈时虽然会说些浑话刺激他,但从来没有那么......那么狂野过,不像是历尽千帆的成熟老男人,倒像个初尝情事的maotou小子。
果然还是zuo梦了吧。
想到昨晚自己都梦了些什么,偌笙顿时羞耻不已,有田岛在shen边竟然还会梦到如此淫dang的画面,真是、真是不知羞。
偌笙在房间zuo了很久心理建设才走出门。
田岛的大儿子正站在院落中央,听到动静回过tou,偌笙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眼,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竟hua过昨晚男人给他tianxue的场景。
他下意识低tou避开对方的目光。
两人中间隔着不近的距离,宇智波斑也没有走过来的意思,这让偌笙心下稍安,抿了抿嘴轻轻问dao:“田岛......你父亲呢?”
宇智波斑言简意赅,“父亲昨天出发去往大名府。”
“昨天?!”偌笙不自觉抬tou,接chu2到对方视线后又立ma缩了回去,“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dao?”
“昨天中午,他有回来过,你不在。”
不知为什么偌笙觉得田岛的大儿子比刚才更冷了,他胡乱点点tou,重新退回房间,阖上门的一刹那他神使鬼差看了一眼宇智波斑。
对方正看着他,目光专注而炽热,原本压在眼底的隐忍消失,换zuo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tian舐过他的肌肤。
偌笙砰一下阖上了门。
他越发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仅仅一天为什么田岛大儿子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就像......就像在对方眼里他没穿衣服一般。
偌笙见过那种眼神。尽guan那么看他的人早已不在,他却记忆犹新。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绝对不能让事情hua向失控的深渊,他、他要离开!
可是田岛......
要不等几天,等田岛从大名府回来,告别之后再走吧,如果不辞而别,田岛疯狂找他怎么办――除了床上,偌笙xing子并不算柔ruan,可事关情人,他不免有些踌躇不定。
这一犹豫就过了半天时间,再推开房门,已经是中午时分。
没有看见杵在院子里的高大shen影,他不自觉松口气,见泉奈正撅着屁gu给菜地捉虫,便招招手,“泉奈过来,有事情问你。”
小少年揣着个泥手就笑呵呵跑了过来。
十一岁的小少年平时除了训练就是训练,父亲兄长对他很好也很严厉,出门在外又要要保持族长公子的成熟稳重,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自由玩耍过,自从偌笙来了后,饿了会给他zuo好吃的食物,训练出任务受伤了会给他包扎伤口,还会纵容他的任xing给他讲故事陪他看星星......
从小丧母的泉奈第一次从一个人shen上ti会到了小伙伴们所说的“母亲的温柔”。
偌笙只比他大几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