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他和田岛的房间,浑shen疼得厉害,青青紫紫的伤痕布满脆弱的pi肤,真切记录着那一夜凌nue。
他嗓子干的厉害,忍不住咳嗽几下,哪知dao稍微一动弹,下shen明明没有被东西填满,仍然充满被异物充斥的饱胀感,偌笙苦笑不已,可见即使他当时昏过去了,斑也没有放过他。
障子门突然被拉开,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他整个人。
min感的shen子记起了那熟悉的气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宇智波斑漆黑幽深的眼眸徒然暗沉一瞬,随即将偌笙揽进怀里,让纤细单薄的人靠着自己的xiong膛,“来吃点东西吧。”
偌笙没有挣扎,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清粥,“现在什么时候了?”出口的嗓音沙哑异常。
这番乖顺的模样反倒令宇智波斑一怔,他以为偌笙醒来会哭会闹会给他一巴掌,可就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平静,平静到昨夜哀求他住手的人仿佛不是他。
“下午了,你睡了差不多一天。”
宇智波斑没有预料到不顾偌笙意愿强要了对方后,偌笙面对他时还能如此平静,平静到似乎他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让他无措的抿住薄chun,沉声dao:“......我不准。”
“什么?”喝了小半碗清粥,偌笙不打算再喝,听到斑没tou没尾来了这么一句,不由不解地询问。
他的下巴被nie住,带着薄茧的手霸dao地强迫他直面那双不知何时转变为猩红的眼眸,那双眼眸里liu淌的是岩浆,是地狱之火,稍一不慎将摧毁一切事物。
“昨晚的事,我不准你当zuo没发生过,我不允许你自欺欺人。”担心吓到眼前这人,宇智波斑强压下暴戾,可眼睛是心灵的窗hu,偌笙还是从这双赤瞳中看到了无尽的黑暗和暴nue,“不guan你承不承认,我们都睡了。”
“没有人能逃避。我不能,你也不能!”
“那你准备怎么办?”
凛冽如刀的气势袭来,一般人恐怕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偌笙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他忍着难受坐好,示意斑坐在他对面,眉眼一如既往平静,仿佛亘古以来不变的深潭,因见证过沧海桑田,因经历过世事变迁,所以没有什么能令他动容。
即使被情人的儿子强暴,也一样。
他dao:“告诉我你接下来的打算。”
没有怨怼,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瑟缩不前怯懦犹豫,他就那样从容地、淡定地和强迫过自己的人讨论起未来。
不自在的那个反倒成了宇智波斑。
他不怕偌笙闹,偌笙若是要闹,他完全有几十几百中方法强行达成自己所愿,可偌笙没有闹,如此乖巧顺从,让他想要强迫对方都找不到借口。
如果可以,谁又真的愿意爱恋着的人对自己横眉冷对呢?
斑下意识按照偌笙的话来思考,英俊桀骜的脸上罕见地liulou出一丝迷茫。
十七岁的少年热血上touzuo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他没有想那么多,或者想过了,理智却抵挡不了冲动,现在偌笙把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明明白白摊开来,斑忽然不知dao该怎么办。
他不在乎父亲吗?在乎的。
只是炽热的情感化为凶猛的野兽终究冲破了亲情和人lun编织的牢笼,他清楚知dao自己的zuo法是错误的,会将所有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最终却放任了自己的行为。
如果可以,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一直以来,在偌笙眼里斑是强大的、冷酷的、桀骜的、霸dao强势不善言辞的,这是第一次,他在这孩子shen上看见了脆弱。
造孽啊......如果没有他,这孩子gen本不用经历悖lun的痛苦。
空寂的房间内一声轻叹打破了沉重凝滞的气氛,偌笙眉眼温和下来,“你想要我怎么zuo?如果我们继续下去,以田岛的min锐早晚会发现异常,你想伤害你的父亲吗?”
不,不想!
他从没想过伤害父亲。
也许是偌笙用了“我们”,这让斑开心之余不由按照对方的思路开始思考。
偌笙轻咳几下,继续说dao:“恋人和亲子的双重背叛,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打击,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但我不希望你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