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
被捉弄了。
偌笙生出些小脾气,于是想要推开对方,瘙难耐的后却违背主人意愿发出饥渴邀请,紧致后层层叠叠绞住入侵物,贴布料很快被淫水浸透,斑隔着淋淋的布料仍感受到肉挤压手指带来的舒爽,阴比手指更加感,宇智波斑曲指在蜜中抽插,大脑却自动回忆起阴入蜜获得的极乐,下肉棒快要穿裆。
偌笙无力地蜷缩长,半仰起子任由男人为所为,迷蒙的双眼水意盈盈看着对方,眼眸转便是无声邀请。
有些人勾引人是风尘,有些人勾引人是风情,偌笙眉目春,昳丽的眉眼动情之后越发撩人,只要见过便不可避免对他生出许多怜爱,想拥吻他,想将他压在下狠狠疼爱,望燃烧的同时越发不想放下怀中之人。
这就是一个人气的妖。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他。
宇智波斑也不能,他本来就是他的掌上之物。
可斑偏偏拒绝了他的邀请。
美人轻颦眉心,撅起红诉说自己的委屈,他蹭了蹭男人小腹,希望男人能识相点,快点进来,宇智波斑低一声,隆起的肌肉块块分明上面密布汗水,与肌肤相接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出口的话却一如既往沉稳,“再等等,我希望我们度过一个温柔的夜晚。”
说完这话,男人终于扯掉偌笙间那层若隐若现的布料,掰开下人双埋在心弄起来。
“斑!”
后瞬间紧缩,半绽放的向日葵害羞似的收拢花,试图藏起中心花,却依然阻挡不了火长驱直入,灵活地在甬中抽插冲刺。
淋淋的蜜又又,和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包相比又是另一种美味,没有阴大坚,却比阴更温柔灵活,宇智波斑双手握住雪白丘,将弹十足的浑圆肆意成各种形状,弄后的力又猛又急躁,仿佛在弄无上美味。
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无上美味。
模仿阴弄的动作在肉中肆意抽插,或用牙齿轻咬肉或用集中攻击一点,蜜只受到过男人们狰狞阳的鞭挞,其余时间都被好好保护在内,自然无比,哪里受过这样刺激的戏弄。
偌笙一想到斑正埋首在自己双间给自己,后就自动分出蜜,透明在男人看来甘甜无比,刚涌出来还来不及就被长弄到一丝不剩,末了觉得不过瘾,整张嘴都对准靡艳的口用力。
“啊——嗯啊!”
偌笙高声哦,稚感的肉被出外,好似要被男人鲸吞蚕食的恐惧令他浑紧绷,偏偏不如男人的阴壮有力,被大肉棒惯坏的后贪婪地想要更多,无法忽视的空虚在内发酵,他的后,他整个都在渴望被的东西狠狠贯穿。
无以言说的酥麻伴随极致饥渴从下袭遍全,美人双眼迷蒙,怔怔望着半空没有焦距,红半张似要说些什么,出口的却只有淫媚呻,修剪整齐的指甲死死掐住男人健壮有力的胳膊,奈何男人肌肉太过坚掐不进去,只在上面留下划痕,修长美丽的双在半空中无力挥舞,最后搭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强烈刺激令他夹紧双,却连男人的脑袋一并夹在心,倒像是迫不及待将淫的肉送到对方嘴边似的。
斑发质有些,扎在大内侧肤上刺刺的,偌笙受不住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握住纤细脚腕拉过去咬了一口,他笑:“气。”
“斑......斑快点.....进嗯进来!”
偌笙息着哀求对方,水眼眸好似倒映一汪春水,波光转间媚色无边,隔靴搔的快感令他动情无比,但男人相较往常过于温柔的调情举动又让他渴望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