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快感中,主动投怀送抱着大艳红的仰浪叫,后不自觉紧缩,层层息肉裹紧插入其中的异物,夹得夏目漱石倒一口气,只觉千万张热小嘴齐齐弄,他额角鼓起青,忍了又忍才忍住就此出来的望。
与此同时被蹂躏成艳色的正巧凑到男人脸颊边,少年纤巧的膛上鼓着小包,对少女来说显得小,对男孩子来说又略大了些,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孩子上的形状就这样出现了,上面满是漉漉的水渍和色情的牙印,看着可爱可怜极了。
夏目漱石一口叼住,细腻的肉比上品豆更可口,Q弹肉在齿间挤压弥漫,他爱极了这滋味,恨不能将整个吞吃入腹,一边逗弄一边糊糊说:“子这样大,比女孩子的还淫,一看就是给男人淫弄的,告诉我,子里有汁吗,嗯?”
男人声线沙哑暗沉,字字句句薄成年雄独有的占有和望,偌笙蜷缩着脚趾,大脑一团浆糊本分辨不清男人这话的用意,只本能觉得危险,哭着试图将男人往外推,“没、没子啊、嗯放开.....”
男人形颀长,穿着衣服时看不出如何强壮,脱掉衣服肌肉却,偌笙的指尖在深色肌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很像调情,夏目漱石被他摸得一个激灵,九浅一深的抽插动作猛然加速,对着少年那红肉再次猛干狂插。
“真的没有?我不信。”他坏心眼将迸溅而出的白浊抹在小包上,大的挂着几点白色,随着少年上下颠簸而甩来甩去,看上去可怜兮兮“看,这不就有了!”
说着他吻了上去。
“啊啊啊、慢、慢点嗯嗯......”
偌笙被弄得泣不成声,言语破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骑在男人上,全心都被男人掌控,只觉骑在一匹颠簸的疯上,除了被被玩弄无法思考其他。
他飘在情之海,感受男人强悍的躯带给自己快乐,快感层层叠加,离高只差一步之远时忽然察觉男人停下动作,不自觉颦起眉,用责备的眼神看向男人,后知后觉正被摆成后入式。
“不要!我要看着你!”
偌笙喜欢男人的拥抱,尤其一觉醒来更急需的温度来确定自己还活着,他想要看着眼前的男人狠狠进入他填满他,于是理所当然这样命令。
少年漉漉着水雾的眼眸一半空茫一半嗔,无辜青涩又勾魂夺魄,白皙的酮媚色无边,艳红色屁里还插着男人大的阴,眼神却显得如此纯澈无辜,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沉沦于望的却好似只有他一个人。
被这双多情又冷漠的眼眸注视着,夏目漱石心里一热,继而升起强烈不甘,不过当少年握住他的手说出近乎告白的话,那不甘很快化作,夏目漱石双眼温柔,他反手握住少年的手,十指交叉不留一丝隙,细致轻柔的吻落在少年间额,满是怜惜,“好。”
哪怕这时少年要他的心脏,他也会双手奉上。
夏目漱石抱着怀里人,连抽插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第一次感受到与心都属于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快乐的事。
墓室不再寂冷,成熟英俊的男人压在妖少年上,少年修长笔直的攀住男人腰,两人牢牢粘合在一起不留隙,紫黑色形状狰狞的肉棒在少年间进出,动作坚定而用力,每次都一插到底,白浊随着抽插从少年后隙溢出,浑圆屁和艳红沟满是水渍,噗嗤噗嗤的撩人水声不绝于耳,混合息与低泣求饶交织成一曲自原始而来人类自古唱的繁衍之歌。
天色已大亮,昏暗墓室内依然春色无边。
偌笙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间陌生房间,寝格外柔,整个子宛若陷在白云朵中被阳光的味包裹着,清风从半开窗进来,掀起薄纱窗帘的一角,出窗外花园中青青绿色。
一缕光线趁机溜进来洒在床脚位置,干燥轻盈的气息充盈在鼻尖,偌笙盯着透明无色在午后阳中反光芒的玻璃看了好几眼,忆起那男人的穿着,终于意识到自己来到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空间。
连熟悉的环境也要剥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