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嗯、想要啊嗯.......”
嗓音要比记忆中沙哑很多,放浪的呻婉转动人,上扬的尾音好似一把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少年的紧贴他的耳廓,的水汽薄在耳朵上,那微微沙哑的声线穿透耳通过神经直抵大脑层,森林太郎不由自主浑战栗。
这人的危险远超他想象。
好似这才意识到手下赤的肤度惊人,得他倏然缩回手。
偌笙整个人坐在军医上,全都靠男人臂膀支撑,此时森林太郎骤然松手,偌笙无力地倒进水中,水面被再次砸开水花,冰冷水珠泼在森林太郎脸上,浇灭他分绮思。
理智提醒他快点避开这颗裹着毒药的甜美果实,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可水面咕嘟嘟起一串气泡,偌笙沉在水中始终不见浮上来。
总不可能看着人淹死吧。
哗啦。
水面破开。
森林太郎拥住浑无力的纤弱少年,宛若拥住一尾来自深海瑰丽魅惑的人鱼。
一双白皙光洁的手臂再度缠上他脖颈,少年赤的膛贴上他的军装上下磨蹭,眼波转间勾魂夺魄,红微启,惊雷在森林太郎耳边炸响,“想拥有我吗?”
细细的吻落在年轻军医颈侧,炙热气息薄在肤,惊人的温度穿透,每一块血肉都因此沸腾。
森林太郎紧绷,紫红色眼眸中光芒明明灭灭变幻不停。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悬崖边摇摇坠,一边是万丈深渊下去也许尸骨无存也许得到宝藏,另一边是平坦大路走过去便能脱离危险,按照逻辑他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平坦路,可深植于男人骨子里的赌却蛊惑他下悬崖。
没有男人能拒绝征服,更何况森林太郎这种野心与能力俱不缺少的男人。
所以,要选择眼前这妖吗?
阴胀到痛,一波波冲击理智,森立太郎仿佛柳下惠仍在冷静思考利弊。
他面前摆着天秤,天秤一端是立志追求的事业和理想,另一端是缥缈不定的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所谓爱情。
要是以前有人对他说,未来你会在事业与感情间举棋不定,森林太郎一定会嗤之以鼻并将笑眯眯补上一枪,可今天,他真的把这完全不能等同的东西摆在天秤两端。
冒着被夏目老师打死的风险满足一时作祟的荷尔蒙,是最优解吗?
森林太郎站在旁观者角度冷静围观被海妖缠绕的自己,默默回答:不是。
但凡有理智的人都知该怎么选。
陷入情的少年半天没得到男人回应不由委屈扁嘴,于是寻到男人臂膀,指尖蜿蜒游移过男人每寸肤,从腕骨到略带薄茧的指腹都留下他的温度,然后强挤进大了一圈的手掌,十指相扣,不留半点隙。
葱白指尖经过的地方泛起酥麻意,森林太郎感官无限放大,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倒一口气。
然而空气里热雾与暧昧弥漫,入腹腔的息顿时化作助燃剂,火愈烧愈旺。
森林太郎口剧烈起伏,暗红色眼眸好似渗出血来,深沉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