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偌笙未来得及拒绝就腾空而起被放进浴桶,连同拽住不放的披风一同被水打。
温水抚疲累之极的,偌笙没忍住发出轻叹。
姜文焕轻笑起来,已脱离少年清朗的醇厚嗓音自带磁,成熟男人该有的强大魄笼罩在浴桶上方,偌笙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烧,掩饰似的裹紧披风,却不知透的薄薄布料紧贴在反而使曲线毕,“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出去。”
姜文焕双眼不受控制地连浴桶,在偌笙察觉前慌忙移开视线,声线一如既往平稳可靠,“你确定自己可以?天快亮了,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晨训时间,到时候若有人发现你不在......”
他没有说下去,偌笙已然明白后面的意思。
若有人发现他不在,其他人不说姬发殷郊必定要闹起来,到时候一旦闹大,有些事想瞒便瞒不住了。
靠他自己清理,半个时辰确实不太够。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和其他人过那等事,事后总是被姜文焕撞破,若没有姜文焕屡次三番施以援手,偌笙不敢想象自己将落入怎样的境地,以至于此时面对沉稳俊朗的少年,偌笙竟产生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心态,然而放任之余又隐隐有些愧疚, 就仿佛,连花丛的花心丈夫带着外面情人的印醉醺醺回来,等在家的贤惠妻子毫无怨言帮忙热水饭,那种人渣的愧疚......
偌笙忙甩开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再面对姜文焕就放松许多。
姜文焕将这当默认,住披风一角轻轻往外拉。
偌笙下意识抱住,意识到对方是姜文焕便乖巧地松了手。
哒哒的披风被扔在了地上。
之前看到几个士兵围着偌笙,姜文焕惊怒异常恨不得当场刀杀人,混乱的场面和过于暴躁的情绪蒙蔽了他的视线,虽然意识到偌笙又被某个男人占了便宜,但在看清楚之前本能已先一步行动扯下披风盖住了赤的偌笙,直到此时姜文焕终于看清对方惨状。
浑上下无一好肉,莹细腻的肌肤上面密布各种吻痕咬痕,青紫交错的暧昧痕迹烙印在雪白肤色异常抓人眼球,只一眼,强烈的色情意味就冲击人的大脑,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的暴才会造成如此凄惨,若是自己上又该用哪些姿势才能留下更嚣张霸的痕迹?
偌笙有一对极富美感的包,不似他们终日训练那般雄厚强壮,偌笙的包小巧可爱,如少女初俏生生立,刚好是男人手掌能够轻易握住的弧度。
这对包很招雄喜欢,姬发曾经将它嘬红,鄂顺也在上面留下糜浪水渍。
如今初雪堆积的小包上挂着明晃晃半个牙印,艳红大的尖儿破了,沾了水后更显淫艳之色,难以想象它被男人在嘴里嘬啃咬时是如何颤巍巍抖动。
不是姬发也不是鄂顺,那两人待偌笙不会如此暴。
看着偌笙左上那枚青紫色指印,姜文焕心中暗忖,只觉心中无名火起。
偌笙在姜文焕注视下微微侧过子试图遮挡住赤上,对方衣衫整洁而他不着寸缕,对方站在浴桶边而他坐在浴桶里,偌笙无法不感到羞耻,他浑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姜文焕却突然凑过来,灼热的鼻息薄在口位置,被崇应彪嘬破的红尖当即打了个颤,轻微酥麻袭过子,偌笙跟着抖了抖,推他,“别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