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书越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爸和除他妈妈以外的女人zuo爱是什么时候了,因为他爸的猎艳对象换了太多,他也不在意,只清楚记得在自己十五岁的时候,他爸和那个从自己六岁开始就为自己授钢琴课、温柔至极的老师上床了。
他记得那个被他看作姐姐、妈妈一样的女人被自己的父亲压在床上cao2干到浪叫不止,与她平常娴雅温婉的样子完全不同,她淫dang、色情,和自己那个疯狂ding着下ti的父亲就像一对发情的低等动物。
寒书越记得老师发现了他,但与他想象到的惊恐羞愧不同,她更加放dang,张开了艳色的嘴chun,伸出了she2tou,眼睛直盯着他。
那是他经历的第一次勾引,他记得自己的父亲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甚至笑着叫他过去,说:“看来你老师很喜欢你啊,儿子。”
寒书越走上前,当时还没习惯伪装的他表情冰冷。
而那老师却偏偏就是喜欢他这幅不再伪装,lou出傲慢冷漠本质的模样,将他的父亲骑在shen下的同时,她朝寒书越伸出胳膊。
寒父蓄力一ding,她顺着力dao猛扑入一shen冷香的小少年怀里,她勾住他的脖子要和他接吻。
而寒书越看着那张越凑越近的脸,闻到了几乎让人窒息的香水味和jing1ye味,他反应过来将人用力推开,当着两人的面吐了一地。
那天之后,老师就被辞退了,而他父亲找到他,告诉他说:“女人都是那个样子,各取所需,玩玩而已。”
寒书越都听进去了,以xieyu为目的,有过不少情人。
其中也有觉得好玩,试过交往,但都会走向肮脏不堪的终点,例如换妻和淫趴。
也幸好他不是光动下shen没脑子的人,玩得再花也没搞臭名声玩烂shenti。
当然,他一直不觉得自己那样zuo有zuo错什么,反正他爸就是那样教的,他长这么大也没见他爸那样玩有什么问题。
而且越是在情色场所穿梭,他越是觉得他爸教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各取所需,玩玩而已。
在他行骗之前,他对此坚信不疑。
……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节ti育课上,他那天因为忙他爸给的任务通了宵,那节课就没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和玩得还算要好的朋友打球,而是找了cao2场后的一个小凉亭,打算睡一会。
他记得当时和老师聊了点课业,就耽误了时间,转到凉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
一个女生,她往石桌上垫了本书,自己趴在书上闭了眼睛睡觉。
寒书越不知dao怎么还是过去了,坐到了女生shen边的位置,用胳膊撑着下巴,闭了会眼睛。
他记得自己睁眼的时候,女生也醒了,她一只手贴着额tou,一只手去摸自己的眼镜,缓缓地要站起来。
但很显然她没休息好,加之低血糖一类的原因,她眼镜也没抓住,人也因为tuiruan,就要摔倒。
寒书越十分眼疾手快地把人捞进怀里,就看她紧闭双眼,困难地chuan着气。
她的shenti很凉,人也轻,寒书越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在她可怜的一声嘤咛后就止住了嘴。
其实在他往女生shen边走的时候,他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