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颤颤巍巍,手上却肆无忌惮,直接将手进陈倾月手中,享受着陈倾月的伺候。
“干什么去?”
陈蓝浅立调转方向往东院走去,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应该就是她刚来陈家的时候,遇上了张老爷子前来拜访陈浊远,看陈蓝浅与张京安年龄相仿,便戏说要定一门娃娃亲。
陈蓝浅毫无防备的轻叫一声,却见陈倾月已经起与来人拥抱了,药瓶被放在桌上,陈蓝浅的手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被丢了下来。
“哦。”陈蓝浅应了一声,低去看菜单。
听到声音,陈倾月与陈蓝浅皆是一顿,一齐向门口看去。
不敢不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左手,打就打吧,但是右手还要留着吃饭,直到她看见陈倾月打开药瓶。
突然想起这事儿也是前两天,陈浊远刚死的时候,有人提过一嘴,说陈浊远这般年纪连孙子都没抱上就没了,要是她跟那京城的张公子成了,也算是了了陈浊远的一桩心事。
不过少倾,她便明白了,陈倾月真的约了人。
但是作为从小在陈家长大并亲自经历过那里的恐怖的陈蓝浅,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阴影的。
陈倾月在副驾驶上充当着人导航,车子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了一家名为【百味园】的饭店门前。
岔路口,往左拐是‘迷途’,直走……陈蓝浅也不知是哪里,没来过。
据说陈浊远当时答应了,可是这究竟定没定成她也不知,当时她是一直跟着陈倾月的,陈倾月又不喜欢在那些外人跟前面,她也更不可能直接去找陈浊远问这门婚事成没成。
陈蓝浅刚坐定,陈倾月便将菜单丢了过来。
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已经将陈倾月骂了数百遍了。
“倾月,好久不见!”
看着突然出现的陈倾月,陈蓝浅不由有些郁闷,“饿……”她瞎扯。
只是,陈倾月半路出现了。
‘百味园’的位置很偏,若不是陈倾月导航着,陈蓝浅估计都找不到。
陈蓝浅其实真的很想直接自己开着车走了,但是不行,她还是要郁闷地看着陈倾月上车。
陈倾月只睨了她一眼,便下车了,陈蓝浅紧随其后,跟着她近了点。
陈蓝浅不解地看向陈倾月,“您约了人?”
不过奇怪的是,从陈浊远病重开始,陈倾月就将‘迷途’的机制改了,改成了普通的训练营,没有原先那么残忍了。
陈倾月笑了一声,“走反了吧,厨房在那边。”
人是和饭一起到的。
陈蓝浅幽怨地看了眼相拥的两人,无视已经上桌的美食的诱惑,自己拿出棉签给自己上药。
陈蓝浅跟着陈倾月上楼进了包间。
可就是这样一家店,生意意外的不错。
张京安此人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纯纯二傻子一个,陈蓝浅对于忽悠这么一个人还是很有自信的。
陈倾月坐在副驾驶,看着陈蓝浅虚握着方向盘的手,:“先去【迷途】。”
陈蓝浅发誓,最近这么多事情,这绝对是让她最惊讶的一件事,陈倾月亲自给她上药!
陈倾月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收拾你。”
陈蓝浅手抖了一下,随后握住了方向盘。
“等等。”陈倾月又叫住了她,“别去厨房了,今天回去,出去吃。”
在等饭的间隙,陈倾月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对陈蓝浅:“伸手。”
陈蓝浅尚未反应过来,便下意识接住了陈倾月扔过来的车钥匙,“开车去。”
“直接回家?”陈蓝浅问。
在那里,非生即死。
真是奇怪,陈蓝浅心里想着,明明在家里吃饭就很省事,还非要跑这大老远的地方来。
陈蓝浅没有再说话了。
穿着吊带与牛仔的女人走进来,在她后,是陈蓝浅的饭。
门开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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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长时间没回来,忘了。”说着,她转就要我那个另一边去走。
陈蓝浅不认识这人,也还顾不上她的饭,因为陈倾月一失手,手上力重了些,把陈蓝浅弄疼了。
陈倾月白了她一眼,又:“伸手。”
“嗯?”陈蓝浅拿着菜单有些不明所以,陈倾月皱了皱眉,:“你不是饿了?”
【迷途】是陈家后代学习训练的地方,在那里,本就没有亲情一说,有的只是胜利者。
“去那儿干嘛?”陈蓝浅问。
“等等,直走。”
陈蓝浅没看见她那药瓶,只听到这话儿便下意识以为陈倾月又要打她,立哭诉:“主人,饶了我吧,真的不能打了。”
也是那个时候,陈蓝浅才知,原来当年是真的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