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倾月笑笑,移开鞭子,上面竟沾上了些水渍。
攻受在顷刻间转变,陈蓝浅有些无措,却也有些莫名地欣喜。
谁在为谁臣服,又是谁沉沦在了其中。
她们忘情的亲吻着,无需过多杂乱的动作,仅单单相依,尖相抵,呼在空气中纠缠错乱,好像就够了。
在接到鞭子之时,陈蓝浅禁不住一阵颤,她抿,犹豫了一下,起慢慢爬向了陈倾月。就着这个姿势,她在陈倾月上,印下一吻。
自她紧闭的之间传出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直接将夹子夹到感地带的疼痛不亚于直接用针去扎,陈蓝浅紧闭着眼睛,脸眉都皱了起来。她弯着腰,了好一会儿,才稍微适应了一点,可是再拿起另一个夹子的时候,手还在颤抖。
突然一鞭子抽在了陈蓝浅夹弄着阴的那只手上,鞭尾扫到阴,激的陈蓝浅一颤,松了手,弯了腰。
“呃……”
陈蓝浅很明显地僵了一下,双眼有些慌乱地乱瞟着。
“不啊你,干净。”鞭子伸到陈蓝浅面前,她微微倾,伸出上沾染上水渍的那一块。
猝不及防的刺痛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平静,陈蓝浅痛呼,刚想起却又被陈倾月强势地按了回去,撬开齿关,强地压在了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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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的一个吻,一即分,就在她要起离开之时,陈倾月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
两下,将分开到了最大,小被破分开,在那空气中一张一合。
陈倾月抬手拨弄了一下左上的夹,似是在促。陈蓝浅轻哼一声,子微微前倾了一下,得陈倾月不得不稍稍后仰。
“嗯……”陈倾月突然伸手,鞭柄直接戳到了口,陈蓝浅动作滞了一下,抬看着陈倾月,许是这一下有些重了,眼角竟然泛起了泪花。
鞭子在陈蓝浅上随意的游走,“我教你的,求人就说两个字?”
周遭的空气似乎在此刻停滞了下来,上的疼痛也在慢慢弱化,陈蓝浅试着动了一下,陈倾月没有动作。
革味扑面而来,陈蓝浅皱了皱眉,却还是将那一块了个遍,更了……
“唔……”
“唔嗯……”
两手指拨弄着阴,轻轻夹起来……以往这些事都是陈倾月在,第一次自己动手,已知的疼痛与动机的望不成正比,手上动作便就稍显犹豫了。
缓缓过线,轻咬着,她被陈倾月上淡淡的檀香包围着,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过于温柔的吻令陈蓝浅立即放松了下来,似乎已经忘却了上的疼痛。扣着后脑的那只手慢慢下移,抚着她的,突然,陈倾月出手,另一个夹子被迅速地夹在了另一阴上。
她不是个爱哭的子,相反骨子里带着一倔,即使已经痛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都红了,可她就是强忍着不愿意落下一滴泪来。
已经分不清了。
陈倾月笑笑,“求我。”
陈蓝浅好像突然明白了,她的两个姐姐,绝对在谋划着什么。
“别磨蹭了,再耽误时间,今晚的好戏开不了场了。”陈倾月促。
“求您……”
她实在下不了手了,抬乞求地看着陈倾月。
陈倾月在她这里是不可侵犯的、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在此刻,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磁场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明明一如往常一般的强势,陈蓝浅却莫名地被抚到了。
好在陈倾月并没有为难她,鞭子收回来便撑着下巴去看陈蓝浅的表演。
她吞咽了口口水,重新夹起阴,眼一闭牙一咬,金属夹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