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浅又不说话了,她拱着,往陈倾月腰间去。
她眼角是红的,眼里也布满了红血丝,面若寒霜,丝毫没有望到来的兴奋。
陈倾月一手压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掰开了她的大。
过分的疼痛令她止不住地颤抖,额上冷汗直冒,泪水也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说了什么?她想不起来了。
手指重重地了进去,陈倾月俯下来,趴伏在陈蓝浅上。
可是陈倾月就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手指在甬内搅弄,另一只手掐弄着她的。
陈蓝浅摇,她微微起趴在了陈倾月的上,喃喃:“我的还不够好吗?”
“嗯……姐姐……”
陈倾月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陈蓝浅在干什么,直到她温热的上了她的腹。
被拉扯的疼痛令陈蓝浅有一瞬间的清醒,事实上,她就是清醒的。
“什么?”
后来发生了什么,陈蓝浅实在记不清楚了,似乎陈倾月坐在了她上,两人的私紧紧相挨着,互相摩挲着。
陈倾月皱眉,从她上下去,坐在一边,冷笑一声:“闹这么一通,就是为了这个?”
陈蓝浅太脆弱了,她像是一只在森林中走失的小鹿,满伤痕,渴求关爱,可就是这样的陈蓝浅,让陈倾月的施心暴涨。她仿若一只手就能掐死,可又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
被子被彻底掀开,睡衣也被撕开,背后的伤在床单上被挤压、被摩挲,似乎又破了开来,陈蓝浅感觉到一片。
平时不敢的事,生病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她其实就是想知陈倾月对她的容忍度到底在哪儿,为什么她已经的比以前好太多了,为什么陈倾月对她反而没有以前好了。
陈倾月是变态,她早就知的。
“呃啊……”
――
“呃……”因为陈倾月的暴力,陈蓝浅控制不住哼了一声,却换来了陈倾月更加暴力的对待。
陈倾月从来不是一个纵的人,相反,她极为克制,可有的时候,望就是这样来的毫无征兆。
手指毫无征兆地挤进狭窄的甬,陈蓝浅控制不住子向上耸去,又被陈倾月抓着脚腕拽了回来。
看着因为疼痛而紧皱了眉的陈蓝浅,陈倾月突然笑了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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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倾月在家只穿着一件丝绸面料的衬衫,衣料很薄,陈蓝浅往里拱着的时候,汗水与泪水一齐沾在了衣服上。
就跟止不住一般,瞬间便又糊了她的眼睛,“疼疼我,”她说,“姐姐,疼疼我……”
陈倾月浑一凛,只觉得一热从腹直蹿上来,令她禁不住打了个颤。
明明你以前还对我很好的。
望被撩拨开来,陈蓝浅又痛又爽,迷迷糊糊间她只看到陈倾月在吻她,这是一场近乎强暴的爱,在陈蓝浅昏迷之际,她颤抖着,在陈倾月的手下高了。
陈蓝浅说了句什么,换来了陈倾月一个极其温柔的吻。
陈蓝浅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突然就被陈倾月给扑到了,背后的伤遭遇了二次创伤,陈蓝浅痛的两眼发昏,陈倾月却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将她上绵薄的睡衣撕开,前的春光瞬间袒无疑。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隔着布料,微弱的颗粒感摩挲在肤上,有些,衬衫彻底沾在了腹。
陈倾月被气笑了,她抓着陈蓝浅的发将她揪了起来,真的是烧糊涂了,她觉得。
在陈蓝浅颤抖之际,她凑到陈蓝浅耳边,轻声问:“我是谁?”
她记得陈倾月后来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是谁?
陈倾月轻笑一声,侧直接咬在了她的脖子上,与此同时手指撞上内的那柔,陈蓝浅不堪重负,呜咽一声。手铐撞得床梆梆作响,她挣扎着,想要陈倾月放开她,这是求生的本能反应。
她强地分开陈蓝浅的大,打开狭小的口,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扩张,两手指就那么直接了进去。
陈蓝浅在颤抖,意识在一瞬间涣散,只残留着最初的本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一丝冷风袭来,陈蓝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陈倾月抓着两只手,以胳膊大开的姿势拷在了床。
“姐、姐姐……”陈蓝浅轻声叫着她,陈倾月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抬去看她。若是陈蓝浅清醒着,便能发现,陈倾月此时非常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