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当即看的发麻,似乎瞬间预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连忙抓住于菱的胳膊,问:“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陈倾月抬手住了她刚包扎好的伤口,鲜血瞬间冲破纱布挤了出来,慢慢地染红了陈倾月的手指。
于菱对陈蓝浅很是同情,却又难免气愤,她只是瞥了眼室内的摄像,轻咳了一声,:“我不知。”
“这是你欠我的。”陈倾月突然。
坚的锥尖瞬间扎入肤之中,陈蓝浅只感觉到膝盖与被挤压的小肤一阵刺痛,额上瞬间冒出了汗,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陈蓝浅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在陈倾月手底下颤抖着的与额上不间断地冒出的汗,暴了她强忍着的痛苦。
陈蓝浅心里发虚,又不敢抬去看陈倾月,只抓握在后的手握紧了。
跪了约莫有半个小时,陈倾月才进来,还是刚刚那一衣服,她脱了外套,上只穿着一件有些薄的白衬衫,下是一件黑色的西装,脚上穿着同色系的鞋,跟不高,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却很大。
陈蓝浅被于菱贴心地扶着走进屋内,然后于菱就关上门离开了,她听见屋外门被锁上的声音,又抬看向正对着她闪着红光的摄像,很轻地叹了口气,慢慢地将自己上的衣服脱掉。
说着,于菱伸手将陈蓝浅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拽了下来,指了指房间内的跪板,又:“主子说让您脱了衣服跪在那上面。”
“三件事,老实交代,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没必要撒谎了,是吗?”
疼痛麻痹了陈蓝浅的思想,她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才慢慢抬,面色惨白,整张脸都被汗水与泪水打了,她颤抖着嘴开口:“主人……”声音很轻也很虚,明显地看得出来她很痛苦。
“是。”
陈倾月松了手,可陈蓝浅依旧不敢动,现在的她,就连呼都会牵扯到伤口的神经,随即便会带来不可泯灭的疼痛。
肩上鲜血渗出了纱布,陈蓝浅慢慢挪动着双,在跪垫上跪好了。
陈倾月站在那里,看着陈蓝浅,她低垂着眸子,应该是还没缓过来,微微倾斜,一只手撑在了地上。
陈蓝浅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是。”
手上动作一滞,陈蓝浅惊恐地抬,对上刚好转过来的摄像,陈倾月绝对在后面看着,心里一阵惊慌,她咬了咬,慢慢地跪了下来。
鞭子被收了回去,陈倾月依旧站在她面前,:“第一件,离开家那天,你受伤了?”
门被再次关上,陈蓝浅听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像是战鼓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在心脏上,渲染着肃穆的战争。
心里阵阵发紧,陈蓝浅看着那双鞋走进自己的视野,站定,她的目光在陈蓝浅上上下扫视着。
粘着血的拇指突然进了陈蓝浅的口中,下意识地了上去,咸腥的血瞬间被卷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她看着陈倾月拿了一条鞭子回来,在手中折了两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上的各种痕迹瞬间暴在空气中,之前受过伤的疤、昨天欢爱后的红痕,以及擅自打开的锁……
陈倾月将手撤了出来,命令:“跪好。”
鞭子轻轻戳在她左肩刚刚长好的刀疤上,“这个?谁伤的?”
对命令的服从几乎是下意识的,陈蓝浅甚至在跪好之后,才感受到了膝盖出钻心刺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