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镣铐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上游走,从上到下,手指无数次摸到了阴上的两个环,又被迫停在了外面,她甚至连抚一下阴都不敢。
营养糊依旧是每天一次,再加之每天三个小时的指压板,陈蓝浅被反反复复地折磨着,终于迎来了第七天。
她已经不知第几次被憋醒了,算着时间,于菱也快来了,可这一次,她等来的是满血腥的陈倾月――
喝进去的水渐渐发酵成了,与原先的一起撑挤着膀胱,浑上下又好像被人一遍一遍地抚摸着,火渐渐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燃烧起来,渗透过肤烧进了五脏六腑。
“怎么了?”陈蓝浅小心地问着,可陈倾月就是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她似乎看到了陈倾月眼里的红血丝,还没待细看,突然又被陈倾月掐着脖子拽了起来。
初闻此话,陈蓝浅只觉得莫名其妙,憋个还能憋高了?
消过毒的棒再次被回内的时候,于菱又:“主子还说,不能高。”
一定出事了,陈蓝浅知,她小心地抬起一只手,抓住了陈倾月的手腕,她看到陈倾月在那一瞬间似乎愣了一下,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就好像出走的神智在瞬间回笼一样,至少她整个人看上去,没那么可怕了。
凉水入口,不知是不是错觉,陈蓝浅竟觉得有些甜。
些勉强的。
“主人……”她小声地叫着,无措又迷茫。
之后的几天,于菱每天都会来三次,每次带一瓶水,也就意味着她每天都要被这么折磨三次。
她被陈倾月摔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陈倾月。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药效过去之后,陈蓝浅都没能很快缓过来。
脊背骤然接到冰凉的桌面,她整个人一颤,抬眸的瞬间无可避免地戳碰到了陈倾月的视线,仿佛又回到了囚禁的第一天,冰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一夜无眠,陈蓝浅想了很多,她在想她会不会被憋死,又或者因为不能高而死?那她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丢人的人了。
可没几分钟,她就感觉到浑发热,浑上下就像是有电经过一样。
看见陈倾月开门进来时,她是有些慌的,随后难闻的血腥味钻进她的鼻腔,陈蓝浅瞬间清醒,注意到陈倾月上的血迹,仔细去看,便又能看得出来,陈倾月没有受伤,她便就松了口气。
陈倾月带给她的“七天”的希望一夜之间破碎,她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撑过着七天。
“主人。”
她又叫了一声,双眼直视着陈倾月,似乎想通过眼神的传递带给她一丝安。
她颤抖着,出了一的汗,眼神空地盯着前方,她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有的干高。
关心的话还未出口,陈倾月却直接打开了笼门,拽着项圈将陈蓝浅拖了出来。
“呃……咳咳……主、主人……”
“主人,你……”
空的禁闭室回着她动情的呻声,空气中名为情的因子渐渐弥漫开来,温度也逐渐升高。
“哈嗯……”
“唔……”陈倾月是直接咬上她的的,脆弱的瞬间被咬破,鲜血涌进口腔之中,陈蓝浅有一瞬
这样的感觉她该熟悉了,那瓶水里加了药……
陈倾月却一句话不说,她突然上前,解了陈蓝浅上的镣铐,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压到了桌子上。
陈倾月很生气,她能感受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