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咬着牙趴在她的大上轻轻颤抖。

        “我没有……”他只是想让她高兴。

        这火辣辣的一巴掌比起他所受过的那些待和折磨都不算什么，但她的斥责令他心里一下子充满了委屈。

        “还有，谁教你用别人家人的遗来恶作剧的?那不也是你的家人吗?”

        虽然知打孩子没用，但荧现在有一肚子火需要发，还在梦里时她就想这么了，现在刚好跟他算算总账。

        “为什么把妈妈他们这样的普通人也牵扯进来当人质?手段太下作了。”

        又一巴掌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对不起……”达达利亚一边挨打，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她，“但…只有在这里我才能保护他们……”

        虽然意识被剥离，但他们的还能在海屑镇维持着基础的日常活动。如果等到「博士」亲自出手，就不只是囚禁意识这么简单了。

        保护…?

        荧试着从他嘴里套话:“你到底想什么?事到如今，大家都这么熟了，再隐瞒下去就生分了。”

        达达利亚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不能说。”

        她不解气地又扇了几巴掌:“不能说?那达达利亚呢?你把他关在哪了?”

        一提到达达利亚他就不吭声了，倔强地捱了她好几下。

        意思很明显，他不后悔自己对达达利亚犯下的一切恶行。

        直到雪白的屁红得发紫，荧打得手都累了，达达利亚还是油盐不进，她只好使出对付小孩子的绝招:“你——你再不乖乖听话放人，我就——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

        达达利亚了鼻子，紧抿着嘴不说话。

        感觉到有几滴温热的滴落在自己上，她上意识到这么说不对，这小豺崽子虽然看起来个大，但实际上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只好又放了语气:“我知你吃了很多苦心里委屈，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有理由伤害别人，把他放回去好不好?妈妈他们要是知了…一定会心疼的。”

        她也不知这套说教不用，但能捞一个是一个——纵使他对她和达达利亚的家人再怎么友善，面对他深深嫉妒的达达利亚时，也绝对是怎么狠怎么来。

        “如果是他要杀我呢?”达达利亚转过，用红通通的眼睛哀哀地看着她，“他同样不会容忍我的存在，绝对不会！”

        确实。

        「要是某一天，我遇见了自己的义…哈，肯定得和对方决出真正能活下去的那一个。」

        以前向达达利亚本尊打听「博士」时，他就曾这么说过。

        哪怕在自然界，狐狸和豺也是不能共存的吧。

        更何况…这次的事还涉及到了达达利亚家人的安危，达达利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保护你，”荧刚说完这句话，便又瞥见了自己在他屁上留下的那些紫红色巴掌印，她心虚得轻咳一声，“我保证不让他有机会报复回来。”

        如果他愿意成为她的同伴，让她和达达利亚的家人平安从这个世界脱，她一定会信守承诺。

        “真的?”

        达达利亚用将信将疑的眼神斜睨着她。

        “真的，我发誓，”她干笑几声，装模作样地安抚了下他被打红的位，“很疼?”

        “不疼，你还生气吗?生气的话再打一会吧。”

        他倒是慷慨。

        “不打了，手疼。”

        她的手都打麻了。

        “那，用刀子我也可以…不要讨厌我……”

        达达利亚从她膝盖上爬起来，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出之前被她手指过的地方，伤口结痂了，但似乎又被他挠破了…大概是无法忍受肉生长所带来的意吧。

        “不要，好恶心。”

        肌肉和血脉在指尖动的感觉，荧至今记忆犹新。

        她又不是真的待狂，并不会因此感到愉悦。

        “…对不起。”他立刻低歉。

        “怎么又歉了，不是说你恶心，只是在说这种行为本，”荧把他上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好了，我不生气，那你也要按照我说的，放了他好吗?”

        “…知了。”

        达达利亚轻轻点，又抽了抽鼻子。

        她松了口气，顺手了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怎么这么爱哭?再哭下去要变小兔子了…这下倒是容易区分开你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