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她越是乱动,他制住她手腕的手就越紧。
迪卢克的手从她睡裙下摆探了进去,拨开内,他修长的手指抵在了她的私,沾了些粘,便向里探去,一点点地将她撑开,的甬出于本能吞吃绞紧了他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感点。
不由自主地轻轻发颤,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忐忑,心脏剧烈地动着。
男人用指尖挑起她耳侧的发丝,对着她脆弱的脖颈咬了下去,细的肤瞬间被犬齿刺破,惩戒般地留下了两齿痕。
今晚的迪卢克,让她感到更加陌生,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一面,比新婚之夜还要危险,失控。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她疼得闷哼一声,仰起了脖子。似是为了安抚她,迪卢克热的尖怜惜地过破的伤口,去渗出的血。细微的水声和息在耳边交织,她的呼也被影响得逐渐凌乱。
终于,迪卢克的离开了,二人齿间牵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他绯红的眼睛不似平常那样平静无波,而是迷惘,愠怒,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醉酒的红晕,本该禁高贵的气质被致命的感所取代。棉质的睡衣松松敞开着,出了紧实畅的肌肉线条。
卧室里一片寂静,迪卢克似乎已经睡了。她轻舒了一口气。正准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猛地被一外力拉拽到了床上,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是她熟悉的,迪卢克的气息。
原本支撑着跨坐在他腰侧的双,也因这个突如其来过于激烈的吻而酥了下来,而间,也正好被他的炙热的坚抵住,那里的温度和感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她。
荧被迫接受着这个激烈的吻,几乎没有息的时间,大脑因为缺氧而眩晕,顿感浑的气血都上涌到了脸上。她虽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但和他上次这样亲近还是半年前的新婚之夜。
不同于平时冷静自持的他,不同于为坚守内心正义信仰而战的他。
荧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扭开子躲避。
似是嫌布料阻隔碍事,他不耐烦地撕破了她的内,解开了自己的子,炽热直直抵着她濡的口。
“什么…唔…!”荧刚想问,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接连受到爱抚刺激,她抑制不住张口呻出声,颤抖着高了一次,内都被溢出的水所洇透了。
恍惚间,她听到他低喃了几句,声音低沉,略带沙哑和磁。
迪卢克恍若未闻,没有停止对她的暴行,甚至为了让她闭嘴,重重地在她上碾压,尖尖的犬牙甚至磨破了她的嘴。
迪卢克低着,额发遮住了他的表情,连同高的鼻尖一起刮蹭着细腻的肉,蹭得她心里也的。
“疼…迪卢克…”还没好接纳他的准备,她弓起子,眼角溢出了泪水,手指尖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疼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恍惚间感觉到迪卢克抱着她坐了起来,的男躯紧紧贴着她,炙热得足以化她的理智。
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她却不了解他,看不清他的心里想着什么。
双被紧紧堵住,她
察觉到她想逃,迪卢克不悦地蹙起眉,紧紧抿着薄,扣住了她的腰往下按,重重地了进去,近乎发般狠狠上下抽送着。
尽被得的,她还是不自觉地起,将自己往他口中送去,手指深深插入了他的火红的长发间,紧紧拢着他,想被碰得更多,下也情不自禁地对着在下的炙热坚扭动磨蹭。
“你看起来,很害怕。”
“迪…迪卢克……啊……”
颈间的吻啃咬一路往下,来到睡裙半的口,衔住了那翘的尖,在还没被迪卢克碰到之前,它就已经淫乱地立了起来,随着剧烈的呼摇摇晃晃地引诱着他。
齿间是淡淡的酒味,他的蛮横地侵占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柔的有力地勾缠着她的,狠狠。
靠近他了,哪怕只是躺在他边,偷偷看看他的睡颜,只有他睡着了,她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假装他真的为她所有。
迎接她的,是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的吻,迪卢克一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在了她的脑后,把她重重地压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