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激烈了!心脏!心脏要受不了了!”
她那么地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讨厌和他亲近。
哪怕被他哄骗着出昨晚那么羞耻的举动,她也没真的生过他的气。
“这么迁就我啊?”达达利亚蓝色的双眸氤氲着,“那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对我不要总是口是心非好不好?”
“你总是故意说些让我难过的话,就不怕哪天我生气了。”他抵着她的额,近距离地凝视她的瞳孔。
“你生气了会怎样?”
“…会再也不给你写信,也不会来找你,”达达利亚抚摸着她的脸,轻轻着气,“不要真的让我生气,我会很难过的。”
他可没说不让她来找她,看她悟了。
荧怜爱地了他的嘴:“好。”
“以后不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讨厌我,好不好?”他的表情突然有些不安,搂着她双的手也收紧了些。
“好。”
讨厌他?怎么可能。
她用了三年都无法放下对他的喜欢,又怎会讨厌他。
“我只会越来越喜欢你…呜…嗯啊……”荧被得差点起来,她颤栗地抱住他的脖子,“慢、慢一点……”
他突然抽动得又深又快,几乎是发了狠一般地干她。
“唔嗯…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喜欢……”
听到她说喜欢自己,达达利亚怎么还可能忍得住,他紧紧箍住她的膝弯,彻底迷失在她的这句喜欢里。
荧平躺在床上,将被子拉得高高的盖住了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恍惚地看着天花板。
“躲被子里干嘛?”达达利亚倒是容光焕发,他支起脑袋侧卧笑地着看她,觉得她像映影里那种刚和夫偷情完正在德与情感边缘徘徊挣扎的妻子,“你爱人还没下班回家呢,我们再温存一会,不要这么快就赶我到阳台上去。”
“…什么爱人?”她还有些发懵。
“你那个穷得响叮当,连赎金都要让你跟人讨价还价的玩销售员啊~”达达利亚挑了挑眉,仿佛说的这人不是他自己,“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
“…你直接撕票吧。”他还演上瘾了!
荧忽然感觉下压着什么东西,伸手掏出来一看,是一个用线打结成的绳圈,她一脸难以置信:“…我们昨晚还玩过这个?”
紧接着,她狐疑地打量起了他的下。
“…才没有!”达达利亚光是看她眼神也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哪有这么细,要是忘了的话,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荧往手指上套了下,刚好能套进去。
“…剪下来的线。”他心虚地移开视线。
“哦。”她也没继续追究,只是将它摘下藏在了手心里。
知他们计划着要去野外玩,前天达达利亚的姐姐特意找来了几件自己小时候的衣服,说这样就不怕弄脏弄坏她的新裙子了。
她是那么地珍惜她那些新裙子,任谁都看得出来,要是被树杈刮破了她肯定会心疼的。
达达利亚说今天要带她去冰钓,荧便换上了这条浅灰蓝色的裙子,这是至冬年轻女孩常穿的连衣裙样式,外面还搭了一件米白的围裙,它被保存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穿着痕迹,就像刚裁出来的一样。
达达利亚今天穿了件旧的立领衬衫,土棕色的甲,灰绿的外套,了褐色的呢水手帽,整个人灰扑扑的,剩下的那一橘红的发显得格外显眼。
“这件衣服最开始是我哥哥的,后来又给了我,还好它足够宽大以至于我现在还能穿得下它,”他掸了掸外套的袖子,“家里孩子多的家庭都这样,哥哥的衣服传给弟弟,姐姐的衣服又传给妹妹,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