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婉清终于放下了手机,看见那个黑包,她意外地挑挑眉。单手从她口中取出黑包,放在床上,打开。
心里咯噔一下,虞如冰立低答:“在房间里。”
亓官婉清松了口,推着她的肩膀令虞如冰坐直了。
“是。”
“去取。”亓官婉清说,“顺便拿点你喜欢的玩。”
亓官婉清对她的制并不多,也没那么多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穿内衣,衣服必须轻薄容易撕。而对于项圈这种极份象征的东西,她有,却不常。
亓官婉清并没有真的睡着,虞如冰将她放到床上的瞬间,她就醒了。
虞如冰立会意,脱掉上的衬衣长,在床边跪了下来。
虞如冰抿,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很轻地“嗯”了一声,也顾不得自己敞开的衬衣,稍微变了一下姿势将亓官婉清抱了起来。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亓官婉清闭着眼睛,笑了一下。
腻的过肉,突然,口齿闭合,亓官婉清咬住了她的。
事实证明,作为跟着亓官婉清一起长大的隶,在揣测主人意图这一方面,还是有些优势的。虞如冰有一个简易的背包,里面装的都是亓官婉清平日里爱用的工,所谓她喜欢的,也必须亓官婉清合心意才行。
“疼……”
“疼吗?”她抬手掐住那个刚被蹂躏过的,上面还带着些涎。
“啊!嗯……”
牙齿的咬合力再强,也不得长时间咬着重物,没一会儿,虞如冰便感觉到口腔肌肉酸痛,牙齿都在打颤。
亓官婉清笑着,抬手掉了那滴泪,“你太不乖了。”她说。
虞如冰跪在地上给她脱了鞋后,亓官婉清盘坐在床上,微微仰看着她。
珠,虞如冰感觉一阵酥酥麻麻从窜上大脑,她不自觉地往下压了压,试图再往里送进去一些。可是,亓官婉清从来不会让她如愿。
虞如冰没有再站起来了,她俯下爬出亓官婉清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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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学生期末成绩上“不及格”的标识,心里猛地一颤,虞如冰一贯的冷静被撕破,揪心的慌乱取而代之。
亓官婉清在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笑了一声,“蠢货。”
“你的项圈呢?”亓官婉清问。
虞如冰半垂着眼眸,与上次不同,她这次,在看着亓官婉清。
眼下亓官婉清突然问起,虞如冰便就有些心虚了,毕竟按照规矩,在于中洲境内,她就是该的。
她想说她没有,可是话到嘴边,看着亓官婉清近乎冷漠的神情,她突然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亓官婉清不喜欢她大喊大叫。
她嘴里咬着项圈和背包爬进卧室,跪回床边,亓官婉清正靠着枕用手机打字,她便就没有敢打扰亓官婉清,安安静静地双手背后,姿势标准地跪立在床边。
事实上,亓官家的家是都要的,还不能随便取下来,因为亓官家定制的项圈中不仅有定位,也有一定的惩罚措施,隶的生杀大权都在主人手里。
虞如冰着急地想解释,亓官婉清反而不在意了。她松了手,闭上了眼睛,“累了,抱我上楼。”
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叫出了声,却又在片刻之间反应过来,闭了嘴。
虞如冰额上冒了汗,眼眶也红了,能看到有泪珠强忍着没有落下来。因为枕在虞如冰上,亓官婉清能明显地感觉到虞如冰在颤抖。
“主人……”
红透了,周遭还有一圈牙印,看着似是要滴血了。
但是因为亓官婉清并不是一直住在亓官家,未来也不会一直待在亓官家,被亓官夫人指定从小就跟着亓官婉清的虞如冰,便也就获得了可以不项圈的权利了。以前回到于中洲的时候,虞如冰还会特意上,但是随着亓官婉清回于中洲的次数渐渐减少,她也就渐渐没了这习惯。
可是,亓官婉清手里依旧没有留情,掐弄拉拽,一滴生理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