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浣笙淡淡答了，就不再说话。

        “哥哥。”她拧着眉过去，想问哥哥怎么不在跑那边等她。

        虽然感觉自己在圣女面前好像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许羡还是站出来打圆场：“浣笙，你们严老师是哥哥的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朋友，私下的时候可以叫他睿明哥。睿明，她是我妹妹浣笙，不用那么生分。”

        她原本就是离他们很远的人，只是为了验生活，才来到这个地方。

        可余光扫过旁边的数学老师，她又只能按下心绪，低问好：“严老师好。”

        许浣笙一路上收获许多问安，她一如既往地给出回应，但步伐却从未停下。

        场上静默良久，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许浣笙转过，走到哥哥前，把悬在半空的篮球拿下来。

的地方，和严睿明一起抬看着台上的少女。

        许羡：・・・・・・

        她停下脚步，漂亮的狐狸眼中透出淡淡的不悦：“不用说什么，这次我不会在大家面前表什么，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向神明诉苦，但是下一次，我希望给我安排什么活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篮球场上有不少学生在打球，似乎是育特长生，在学校里没多少老师他们，升旗仪式结束之后他们就过来打球了。

        严睿明看上去比她更乖巧：“圣女好。”

        目睹了这玄幻一幕的所有人：・・・・・・・・・・・・・・・・・・

        “圣女！”王校长追来，似乎是想歉。

        走下台后，许浣笙拿出手机，给许羡打了个电话。

        “在那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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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或者推卸责任说自己不知这件事，对许浣笙来说都没有意义。

        听着她平淡的语气，看着她面对几千人却依旧丝毫不怯场的模样，许羡恍然间觉得，妹妹和他的差距，已经远远不止台上台下那么远。

        如果没有神明的宽容和悲悯在心，她本不会多看他们一眼，只会永远停留在首都教会。

        许浣笙的话语非常简洁，好像只用了两三分钟，她就结束了自己的讲话，走下了平台。

        许羡正准备开口说什么，余光忽然瞥见一颗篮球正向他们飞过来。

        挂断电话，许浣笙扫了一眼想过来和她说话的校长，转走向篮球场。

        无论如何，圣女今天的表现，非常契合他们想象中的圣女。

        似乎她只是站在台上，却远得像在天边。

        “遥遥！小心！”他生怕篮球砸到妹妹，下意识挡到妹妹前。

        场边尴尬的三个人，安静得只剩球场上男生打球传来的背景音。

        可那颗篮球突然就像被按下了停止键，就这么悬空停在他的面前。

        “哥哥，你在哪儿？”

        “刚才在场上，现在在篮球场这边，遥遥要来吗？”

        直到来到篮球场，看到篮球场边的哥哥，她才渐渐放缓脚步。

        “好的，好的。”王校长连连点，又准备说什么，抬一看，却发现圣女已经走远。

        丢开篮球，她嘴角扯了扯，“没关系，这种东西伤害不了我。”

        她不会和普通人多交什么，但也不会看不起普通人，她在神明与人类之间徘徊，为人类带来神明赐予的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