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转,走到了前方那金属质地的黑色桌子上,大剌剌地朝着台下四个男人,大张着双,“沈总,人呢,人家的小好,里面的糖都化了呢~”
沈谦呼一滞,双眼泛红地看着那个毫无廉耻的女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竟然还闪过几分复杂的恨意,但紧跟便收回眼底,看向右边的莫衔青,“她需要吗?”
莫衔青也将视线从白雪青双中间收回,脸上笑意不变地点了点,“她当然需要了,小溪儿最缺的就是男人。”
“老师!不,我,我不要,”苏知溪摇着,看着莫衔青的眼睛满是乞怜,眼里水光闪动。
莫衔青轻笑了一声,热的手掌覆上了这个他一手开过苞的女孩儿,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等他松开苏知溪的时候,这个女孩儿眼里光芒闪动,最终还是站起,向那张黑桌走去。
“渍渍,可惜了,这个几个男人还是给艮山备着用了,现在倒先叫这两个货先享用了。”沈谦视线转移到那边的瞿艮山上。
这个时候,瞿艮山上的短袖已经不见了踪影,出了肌肉魁梧的上半,在暗光之中,他像是个武神一般。
只不过,这武神现在正一只手抓着间那个金发俊男的发,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鸡吧,十分邪肆地用他那像是肉锤的在男人伸出来的上重重拍打着,看着这个金发男人被他鸡吧打得一脸淫,他的眼神越发狂热。
“呃,无事,完了他,再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瞿艮山此时丝毫看不出那种为军人的伟岸模样,但偏生他在着这么糜烂的事情的时候,他的坐姿还是那般笔。
但这样的他散发着极强的禁忌感,匍匐在他间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壮男帅哥呼越发急促。
他尽力地伸展着面,密集重拍其上,口水飞溅,他迷人的碧眼着迷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脸庞、冰冷的眼神,下腹越发炙热,强烈手冲的鸡吧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而男人细微的变化,瞿艮山早就收于眼底,他呼一重,握着鸡吧猛地往男人嘴里一撞,另一只手也是强地往下按男人的。
那一撞,从男人整面过,从猝不及防地牙齿上过,在尖锐的刺痛感和快感之下,猛冲直入男人口腔的最深,那炙热紧致至极的咙眼儿,然后又被男人生理反应地狠狠一夹,那一瞬间,邱艮山就感觉自己的好似分离了一般,要被男人吞入中。
“呃……,”瞿艮山忍不住地呻,壮肉棒剧烈抽颤,旷了大半年的鸡吧被这么一夹,他差点没忍住就交代出去了,但分而出的前列却丰厚到将男人的嗓子眼糊满。
爆裂的深,腥的味,强势的侵略,金发男人再也受不了的猛然一震,手下的肉棒疯狂的抽动脉冲,热的盈满了他的指。
爽了的男人还在颤抖着,下一秒就被一只铁手给拉到了起来。
紧跟着,瞿艮山像是制约犯人一般地将金发男人压制跪在了沙发上,把他的左手压在那肌肉紧实的后背,右手猛地住男人的后脖颈狠狠地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
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金发男人的背后,修长笔直的踩着一双黑色战靴、穿着贴的黑色战术,但他裆前却昂扬着一被吃的口水淋漓的鸡吧,甚至都能看见那鸡吧支棱出来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