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他忍着笑把脸凑过去,想听她嗫嚅的声音,却被她轻轻吻了一下侧脸。那个吻是微微的,热乎乎的,像小猫出了一点汗的小肉垫按了一下似的,让他忍不住心。
“不要。”
他转过去,看着她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红的脸,泪汪汪的眼睛,被汗水微微沾的刘海,直到她突然皱眉,闭上眼低低地叫了出来。
那肤色内上黏着一片漉漉的淫水,把薄薄的一层布料浸泡得几乎透明。她的小腹鼓胀得厉害,被子的松紧带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爸爸轻点……”
“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啊――”
“啊――”
郭兴民抽出了淋淋的手指,她松了一口气,却见他从车座后面的网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枚还没用过的紫色。
两手指送进了里面,狠狠碾过胀的肉,她满足地了一声。
碰的一瞬间,那样剧烈的快感穿透进腹腔里,她整个人立刻蜷缩起来,两条不自觉地并住,连双手也抱住了他的胳膊。带着哭腔的呻从她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她像受刑的罪妇,哀求着他挪开手中的刑。
“嗯爸爸,我真的想,不要弄了,”女孩子要哭了似的微微啜泣:“不要玩了。”
一大的一下子冲撞着他的掌心,顺着指淌下去,浇在她的子上,孔在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又一小一小地吐出来,淋了车座和脚下的地毯。
她十五岁那年出于好奇买了一个,偷偷用了两回,因为噪音太大被郭兴民发现并当场没收了,他说这个常用对不好,她还在发育,不能太频繁地使用玩。
李信把双分得更开,可那只手只戏弄着两肉和感的肉,不肯往下摸摸那透了的孔。她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来,压低了嗓子,焦渴地乞求他:
子和内一起褪到膝盖。
“爸爸……我想……”
“哪里面?”
“憋住了,”他说:“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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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来了。”
“不敢了,嗯,要了……”
“爸爸,摸摸里面。”
男人的手很漂亮,手背白皙又隐隐透着青,指节修长分明,指甲修剪得圆干净。这只漂亮的手往下摸,摸到她的两中间,拨开发,轻轻着她的阴阜――阴每被按一下,小腹内就要刺激得微微挛缩,好像已经从里渗出了几滴控制不住的。
“嗯……爸爸,不要……”
她又嘟囔了一遍,低下去,他已经按开了开关调到最大档的震频,手指拨开她阴的发,把嗡嗡作响的小东西贴在了她最为感的那颗肉上。
男人的手掌覆在上面,轻轻用力按了按,他听到女孩子带着哭腔啊了一声,她握着他的胳膊,低声说:
她不想在车上,弄脏了车座真的会挨揍,况且了子该怎么下车。
她咬了咬:
他今晚有的是时间折磨她,用带打她的屁也好,用炮机捣她的也好,他想怎么玩都可以――亲手调教了几年的小母狗,乖得很。
郭兴民玩着她,其实他自己现在也已经得难受了,只是玩她比她更有意思。
那两手指在里翻搅得厉害,每用力抠挖一下都刺激着肚子里的水晃动一下,意刺激着里出更多的淫水,车厢内只听得手掌拍打着阴阜时黏糊糊的水声。
她知他的恶趣味,也总是愿意合他,说些更让他兴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