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心里猛然一沉,这俪国境内的夫妻之事似乎与姜国的大相径庭,也不知将他送来的那人是不知情还是……
一阵不耐涌上心,她双手紧紧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里一,就着他被撕裂的后之中涌出的血,放肆地律动起来。
猝不及防之间他气力全失,修长白皙的手指堪堪搭在她同样莹白的手腕上。
“呵……”她轻笑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向床,掏出一副手铐,将这双乱动的手牢牢地铐在了床。
她见他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都怪他,叫的这样好听来引诱她,慕澜本来还怜惜他第一次,想要慢慢来,但她已经忍不住了,她要立即、上享用这副!
还未进入一寸她便感觉到一巨大的斥力,可以想象若她此刻是个真正的男人,会被夹得多痛,这一下可能都会直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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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被温熨热的玉势不停地撞击脆弱的内,达到一个又一个新的深度。
慕澜不满地“啪啪”拍了几下他的想让他放松,但剧痛之下的他完全顾不得这些,只极力地收缩着肉不让那物再深入。
冰凉的玉势毫不留情地一到底,私被蛮横地撕裂,来不及感到羞耻,疼痛让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企图将侵入内的异物给挤出去。不断收缩的内不停渗出鲜红的血,男人下淌出的如子血般的鲜红,反而将她刺激得更加两眼发沉。
祁渊僵着子趴在柔的喜床上,双眼不堪忍受地紧闭着,手中紧紧抓着底下的床褥,腕上也因适才的剧烈挣扎而出现了一圈圈紫红色的淤青。
“嗯……”他猝不及防间出了一声低,肌肉绷紧,柔的肉夹的她火焚,恨不能立即提枪上阵。
慕澜将埋在他内深的玉势抽出,再猛地刺入,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一下比一下更凶狠暴,像是惩罚他之前的抵抗与排斥,又仿佛在强势地宣告着她对这的绝对权威。
慕澜伏在他背上微微息,双手仍不死心地起他前两粒突起,即使那两红樱早已在药的摧残下胀不已。
“殿下,俪国的夫妻之事……”他尚心怀一丝侥幸。
这念一起就被立刻强压了下去,他不敢也不愿去深想……何况目前还有更为紧急的事情需要确认,他这位妻主似乎对他的后面有着非比寻常的兴趣。
她随之将他的双脚也铐住,脚铐的另一端分别铐住床脚两边,将他的双分开,出中间粉的菊。
祁渊知一些富贵人家的娈童便是用那里来取悦那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但……她是女人啊,怎么……除非要用……
几番抽插后,被鲜血渐渐了的后不再那么干涩,强烈的药效再一次发挥了作用,一波波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从私蔓延席卷了他的全。
除了最初被突如其来的药刺激得呻了几声之外,他便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她的侵犯。
祁渊用力咬破尖,疼痛扯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他的眼里飞快划过一抹暗芒,随即又沉寂下去。
她右手轻柔地抚弄着他的后,那酒中的药果然如她所说,生效极快。
不知过了多久,欢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她停止了律动,大的玉势依旧埋在他内,两人交合已有些半干涸的暗红色血痂。
他闭了闭眼,终究是艰难地开了口。
药上,私密之地隐约泛起一阵阵瘙与热意,他忍不住低出声、浑微颤。
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指,她起拨开喜床另一侧的帷幔,急切地从一堆物什中选了一个上,未等他回神便一个,将那与平常男子细无异的分刺入他的内。玉势“噗嗤”一声插入的瞬间,他仰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子瞬间紧绷,突然遭到巨物入侵,甬极力收缩着想要将内的异物排出去。
“美人夫君果真颖悟绝,我俪朝自开国起便是女子为尊,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除了需要诞下子嗣的特殊时期之外,夫妻之间都是女子主导男子承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伸出一指探入他的后轻轻地抠挖着。
她眼底色愈,用左手两指住他口微的红樱轻轻玩弄着,美人看向自己的翦水瞳里雾气渐渐弥漫,那副动情的模样瞧得她火更深。
确定他挣扎的幅度不能打断她的“”趣之后,那双葱玉般的手指抚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