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又:“夫君当真不想试试?”
他长睫一敛,并不言语。不必想也知,对方不过随口一问,无论他答应与否,对她所认定之事本毫无影响。
不出所料,他的沉默被视作默认。
不出所料,慕澜所谓的修炼“忍”功,就是让他涂上淫药束住四肢,缅铃置于后前,不断于情热之中不得纾解。
衣袍散落一地,祁渊赤着子跪伏下去,修长的手指掰开,暴出中间的粉小口。
涂了药的玉势破开甬了进去,她握着柄旋扭起来,力求照顾到每个角落,祁渊微微紧了紧指尖,闭着眼迫自己放松下来。
旋了几圈后,慕澜抽出玉势,又抹上淫药再弄进去,重复三次后才捻起一枚龙眼大的金缅铃,微微震颤的铃铛开微的隙往里推去,粉媚肉开合一瞬,很顺利地将缅铃整个吞入。
慕澜将人用丝绫缎带牢牢捆缚,绫缎面料柔,不至于叫他磨得手脚疼痛。
祁渊手脚被束缚住,四肢基本上不得动弹,与后皆涂了药,前套着一圈黄豆大小的缅铃,里外都在不断嗡嗡轻震。
黑暗之中感受更为清晰,慕澜灭了四周烛火,只给他留了一红烛。
烛光昏黄,暗影摇曳,细小微闷的嗡鸣声不绝于耳。烛光映照不及,一口小随铃音震颤,不停地收缩张合,似稍缓内瘙,却丝毫无济于事。
淫药浸下,热一波接着一波,如浪般来回翻涌,清亮水逐渐溢满,樱红小口一张一翕,便有汪汪清吐出,漫过红的褶皱,沿着蜿蜒蚁爬而下。
有时药猛地一发作,雪白尖急颤,儿骤然收缩,绞得内铃震愈猛,一泼泼水争相挤出口,又滴滴答答坠下,恰如急雨骤至,“啪嗒”、“啪嗒”轻砸在地,很快积聚起一滩浅泊。
祁渊满泛红的情,颅无力低垂,口微张,难耐地低声息着,浑止不住地轻轻战栗。
随着时间逝,他一贯的理智渐渐瓦解,艰难维持的意识在积郁难消的火中焚毁殆尽,眼中逐渐再难保持清明。祁渊面庞眼尾红似火烧,眸光氤氲,仿佛泡在雾气之中,这满情的潋滟眼波若是现于人前,定要将人勾得五迷三、火焚。
可惜这仅余他一人,若是慕澜在此,怕是要忍不住捣入那狠狠搅弄起来了。
“呵……”祁渊狼狈地闭了闭眼,不愿承认自己竟会这般急切地期盼慕澜出现,只要能即刻帮他消了这上不去又下不来的火,怎么都好。
这才过去多久,他已隐隐有些后悔,其实有什么好试呢,就该先同她示个弱混过去的,时日越久,这副只会被那淫蛊改造得越来越彻底。慕澜往他上招呼的淫奇物什只多不少,她这般热衷于此,想必不时要尝试打破他的极限——同慕澜厮混这些时日,祁渊对于她在床事方面某些极为恶劣的癖好也算是深有会了。
嗡嗡嗡、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