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能的反应,沈疏下意识张口和叶慈纠缠,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叶慈这才松了口气,抚上他上咬出的深深印痕,警告他:“不准再咬了!”想了想不放心,又去摸出了一副口要给他上。
沈疏扭抗拒:“不……我不会咬了,别这个。”
被蒙起眼睛、堵住口、绑住手脚,不仅无法逃离被插入的命运,连说话的权利都不给他――沈疏有些伤心,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叶慈察觉到他的情绪,吻了吻他,温声:“不是不让你说话,是为了防止你再伤害自己……要是受不了了想停下,就喊我的名字,嗯,混地说话和无意义音节我还是能听出区别的……”
骗人,沈疏心里想。我喊了那么多次不行,你从来没有听过。但他终于不再抗拒,顺从地张口住了口。
口不小,沈疏感到吞咽都有些困难,努力控制不让口水溢出去。叶慈开始着棒小心地抽插,最初的疼痛过去后,沈疏逐渐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酸麻和意,几乎了腰,不禁低声呻起来:“唔……”
叶慈忽然手抖了一下,没控制好力度,这一下插入得比第一次更深――沈疏猛地向后一缩,呻声陡然抬高,短促地哼了一声。
居然,居然被棒从前端抵到了前列――
沈疏的脑海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立刻混地去喊叶慈的名字。够了,够了――到此为止,太过分了……
叶慈没有动弹。犹豫了几个呼,她伸手打开了棒上端的开关。
硅胶棒“嗡嗡”地震动起来。
“唔!……呃――”
沈疏浑剧烈地颤抖,几乎是在抽搐,被胶带缠住的双脚拼命想蹬出去,疯狂的挣扎几乎让椅子也随之摇晃起来。他死死咬住口,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快感烈得让他感到窒息,他想要,疯狂地,但快感的来源正将他的前端狠狠堵住,尽如此,还是有白浊从端的隙里溢了出来。他开始哀求叶慈停下,发出的声音却只有哽咽的颤音:“嗯啊――唔……”
求你――叶慈,不要这样对我――停下,快停下……
震动停下了。
沈疏浑摊,无意识地抽搐着。他的拳被叶慈慢慢掰开,掌心已经留下了充血的印痕。沾满了涎的口被取出,他仍然张着口,一时无法闭合,剧烈地息。
眼罩也被摘下,傍晚的房间没有开灯,他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橘红色的晖光透过窗棱洒落在不远的地面上。
于是他又疲惫地合上了眼。
叶慈慢慢抽出了棒。被强行堵住的还在慢慢溢出,叶慈扶着肉动,才小小地涌出。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涌出的白浊顺着肉下,一分成为叶慈动的,更多的落在了沈疏的腹和。
渐渐稀薄,眼吐出的变成清,再然后――
淡黄色的小小地了出来。
沈疏将扭向了一边。
没有人说话。夕阳将最后一抹余光往房间里一泼,毫不留恋地落下了。
叶慈解开了沈疏手脚上的胶带后,想扶他站起来去清理,被沈疏躲开了。
他暂时不太想见到叶慈――不是怨她强迫了自己,而是因为,他还没办法接受自己丑态百出的样子被叶慈全看到。
他更希望自己在叶慈面前是面的、整洁的,而不是摆出羞耻的姿势、没有尊严地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