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空顾及前。沈疏双手撑着床,尽量让手臂分担的压力。叶慈终于注意到了:“怎么了?干嘛撑着床?”
“你错了一件事。”叶慈面色严肃,“我看需要打几下才能知错――松手!”
叶慈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如果每天都一拍一拍,会不会真的变翘呢?当然啦,以后有了经验,就不会打了……
“……可以了吧?手不疼吗?”
沈疏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这是什么?忽然生气说他有错,一言不合就扒掉子打屁,太不讲理――然而他姿势不便,半褪下的子又缠住了双,没站起来不说还多挨了几下,不由也有点生气起来:“停下!什么错你说清楚――”
叶慈乐了,怜惜地一已经被打得有些泛红的两,毫不客气地给了一掌。等肉的颤动停了,再接上一下。
叶慈扶起他,认真地说:“我知你喜欢胡思乱想,没什么安全感。我生气的是,你失望我态度平淡,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他觉得自己的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右边。
有些心虚地眨眨眼,叶慈干脆顺势在左边又拍了拍:“那给你弄个对称的?唔,现在看起来也还不错嘛,很翘……”
因为这一番折腾,它略有些萎靡不振,叶慈握上去,熟练地动几下,又重新了起来。于是她又扇了一掌――等它萎靡了,又再次……
叶慈被他那幽怨的一瞥看得一激灵,忍着笑哄他翻:“我看看……”
“你这都是些什么恶趣味……我认错,停一停……”
沈疏默默地弯腰趴了回去。
叶慈终于在沈疏“被迫”说更多邀请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笑倒在沙发上,沈疏满面通红咬着牙站起来,羞带怒地瞪她一眼。叶慈起来,拨开他提衣的手,一把握住了半的前端,把男人踉跄着拉进屋,推倒在床上:“嗯,我接受沈教授的邀请――”
沈疏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沈疏瞥了她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后面了。”
攥住自己的子,艰难地扭:“什么?”
沈疏来不及说话,就被叶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两个小巧的夹别上了口。
“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唔……”
“……不要总是打右边……”
最脆弱位的痛楚让沈疏想伸手去捂住,却被叶慈挡开,又被扇了一掌,只能无助地颤抖,下意识想往前挪动躲开。叶慈上前拉起他的手扣上床的锁环,又按住他的腰:“跑什么?”
沈疏完全没搞清状况。叶慈见他不动,伸手探到他前拧了一下――趁他下意识松手去护,一把扯下了他的子,在白的两上响亮地拍了一掌。
“所以要惩罚你。”叶慈仍然板着脸:“认不认错啊沈教授?”
由于沈教授“伤势过重”,最终叶慈还是大发善心让他跪伏在床上,这是沈疏最舒服的姿势。已经完全起了的肉垂在他岔开的双间,被叶慈搓着两颗袋,大酸得他差点跪不住:“啊……不要――”
叶慈扇了肉一下,看它弹着在空中晃。
“真不去床上?明天你可玩不了了――”
叶慈打开了开关,夹开始震动。左的珠本就被那支签字笔式样的夹折磨了一天,此时迅速红起来,酥难耐,叶慈又用指尖的指甲去戳弄孔,刺激得他直想弓起。
沈疏被迫摆出塌腰的姿势,双手被悬空吊在床,他低便能看见前震动着的夹和间的灼热,不由得面色绯红。
果然了,而且是沈教授难以容忍的不对称。
沈疏哑然。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