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疏有些苍白地辩解,又对叶慈故意凑过来给他看手上的水无言以对,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你小声一点……”
沈疏僵住了,不能动弹。他几乎慌乱地拉住叶慈――这副近乎赤的样子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续在他的腹打转:“别着急,有一整套呢……”
叶慈将画笔提起,扯出一亮晶晶的银丝,银丝断开,落在沈疏的会阴,冰得他打了个哆嗦。
耳垂也是沈疏的感之一。他没忍住逸出一声低哑的息,知今天是彻底逃不了了,只能转过:“还要什么……”
沈疏抿嘴忍耐着。墙外的喧闹声大了起来――似乎有小孩尖叫大笑着跑过去,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他觉得上忽冷忽热,叶慈在他上留下痕迹的每一笔都冰得他发抖,经过的每一却也升腾起热意,柔的画笔尖留下的意更是经久不散,何况叶慈净捡着他
沾满了的画笔开始在他上涂画――颤巍巍立的珠首当其冲,被冰凉的包裹,刺激得越发凸起了,泛着水的光泽。
门外忽然传来了两下敲门声,一个年轻的男声传来:“有人吗?”便要转动门把手进来。
大号笔刷的刺要坚许多,糙的在小腹上划过,所幸腹肤不比,只微微有些麻。沈疏有些挫败地松开了手:“所以你早就准备好在这里点什么了是吧……”
叶慈笑了一下,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抬起腰,把子扯了下来。前端早已熟练地起了,被叶慈顺手拍了拍,在空中一晃,更坚了。
“嗯啊……好、好……”
“生气了?”叶慈蹲下来抱住他的手臂摇:“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个岔子嘛。别气了――再不转过来,就只能侧着玩了――”她朝沈疏的脖子气,又去咬他的耳垂,一手探到他前拨弄珠。
叶慈也吃了一惊,高声回答:“有人!这间画室我约过了。”
叶慈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了子的拉链――一片静谧的画室里,拉拉链的声响也让心神恍惚、惴惴不安的沈疏惊了一下。“动静小点……”他小声央求叶慈。
叶慈狡黠一笑。当然――为了让沈教授心甘情愿走进画室里她的模特,她可不只是准备了一套画笔――沈疏今天恰有空闲时间、四搜集的帅哥模特,她可准备得很辛苦哇。
“唔,好凉……”
细密的又缠绕上了珠,将圆的凸起绕着圈包裹起来,时而戳刺几下孔,让沈疏感到酥难耐,他双手攥紧了缠在手臂上的衣摆,紧紧抿着,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
当然,搜集帅哥也不算太辛苦――咳咳,这个就不必让爱吃醋的沈教授知了。
叶慈装作听不懂:“什么过分?”她在沈疏间摸了一下,摸到一手黏腻,啧啧赞叹:“只是刷几下就成这样,看来沈教授很喜欢?”
叶慈让他仰面躺好,屈膝,双手抱住自己的双。
傍晚的阳光还有些刺目,沈疏半咪着眼睛,顺从地拉住自己的双,将下半毫无遮掩地暴在光线里,面上已是一片通红。尽阳光灿烂,冬日的空气仍有些寒冷,他微微打了个寒战,不自觉地绷紧了,收缩着后。
沈疏颤抖着,昏昏沉沉地看着画笔在他口涂抹,然后延伸到绷紧了的腰腹,将摇摇晃晃的立涂得亮晶晶,再是双脚脚底……“颜料”不够了,就在小沾一些,或是戳刺几下前端的眼――那里似乎效果更好,被刺弄几下,就能一一地涌出清……
一墙之隔,画室外时不时还有学生走过。沈疏心如鼓,强忍着羞耻合叶慈的摆弄,试图和她商量:“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叶慈拿起画笔,在已经一片泥泞了的小四周轻轻打转,直到笔上沾满了黏。
对的小而言,也显得那么糙,沈疏只觉后微微刺痛又扎得难受,小口不住地开合,似乎想将那如影随形的刺赶走,又像是希冀着它深入内里。
是门外的人走错了画室。叶慈将门反锁上,再回来,看见沈疏抿着,半蜷着子面朝墙,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