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不出意外地感冒了。
幸好是周末,不用去学校。叶慈把逞强要去zuo饭的男人按在床上躺着,量了ti温,已经38度多了。
“……冬天果然不能玩得太激烈……要不去医院看看?”叶慈默了一瞬,摸摸沈疏有些发tang的额tou,感叹dao。
沈疏接过她递来的药,就着水咽下去,感觉hou咙被划过一刀一样疼,咳嗽得脸通红。他摆手示意叶慈出去:“不用去。别传染你了,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
叶慈出去了,很快又拿着一块浸了水的mao巾回来敷在他额tou上:“这样能不能舒服一点?”
沈疏觉得自己浑shen发热,呼出的气都是tang的,热mao巾更加重了热度,让他难耐地皱起了眉tou:“好热……”
“那换成冰敷?”叶慈也不是很确定,抱着手机搜索了半天:“据说低烧热敷,38度以上要冰敷……”她赶紧取下热mao巾,折腾一番换成冷水浸过的mao巾。
沈疏还是觉得热。冷mao巾敷上额tou时他被冰得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冷意过去,又热得难耐起来。或许是昨天玩得太过,他觉得下半shen也有些zhong胀地发tang――前端还好,后xue里甚至zhong得有些疼。他不自在地挪了挪。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叶慈立刻注意到了。
“……下面,好像zhong了……”沈疏有些难以启齿,但终究抗不过叶慈关切的眼光,半阖着眼睛呢喃。
叶慈好不容易才明白他说的是哪里。她小心地掀开一点被子,拉开男人的tui查看,又上手摸了摸――果然一片红zhong。
“……”
“要不,这里也冰敷一下?”
沈疏没动弹,叶慈就当他默认了。她去冰箱鼓捣出半盆冰块,跪坐在男人双tui间,先伸手在红zhong的xue口探了探。
叶慈的手指很凉,乍然chu2碰到火热的后xue,红zhong外翻的ruan肉无意识地一紧,夹住了手指,邀请一般地往里xi。手指顺利地挤了进去,小xue贪恋地裹住这一丝凉意,渴望它更进一步的侵犯……
沈疏发出舒服的喟叹。不知dao为什么,生病了的他yu望反而越发nong1烈――尽guan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并不适合zuo爱,但shenti却比平时更渴望叶慈的抚wei和侵犯,仅仅只是被一gen手指插进,就隐隐有了分michangye的感觉。
叶慈煞有介事地点tou评价:“沈教授果然在发烧呢。”
沈疏想了几秒才听懂她的意思,羞得转过了tou。叶慈抽出了手指,nie起一颗小冰块:“sai进去好不好?”
“嗯。”鼻音让沈疏的回应听起来更像是一声哼唧。
xue口的ruan肉瞬间被冰得紧缩起来,下意识想封紧小xue,冰块却不容抗拒地往前推进:“别夹,放松。”
沈疏努力控制自己放松后xue接纳冰凉水run的异物,这可比手指困难得多――终于吞进去一块,xue肉一耸一耸地挤压着冰块往深chu1去了,沈疏感到一gu凉意从shen下涌上来,几乎要冻住他的五脏六腑……
第二颗冰块也被小xuehan住时,先前的冰块已经在guntang的changdao里rong化了不少,冰水反倒成了runhuaye般的存在。沈疏有些艰难地开口:“好冰……唔,不要了……”
“多敷一会儿,第一块已经rong化啦。”叶慈哄着他,将第三块冰sai了进去。
这一块有点大。xue口被撑得一时无法闭合,透明的冰块隐约映出内里的粉nenruan肉,淫dang又色情。
沈疏发出重重的chuan息声。shenti被冰得发抖,忽冷忽热,tou脑越发昏沉起来,min感的小xue却已经被刺激得兴奋地分mi出changye,裹住冰块,吞咽着rong化的冰水liu向深chu1――是否已经越过了结chang的关口,真的liu进了shenti内bu?他不太清楚,总之凉意细细地、缓慢地向内里延伸,既让他下意识想要推拒,又暗自发yang期盼它更进一些……
与被冰住了的后xue不同,前gen已经在隐秘又尖锐的刺激下bo起了,灼热得发tang,被叶慈伸手握住,弹tiao着吐出前ye。沈疏han着冰块ting了ting腰――他已经情动了,想要释放出来。
叶慈却没打算让他she1。guitou也红zhong了,只是没有后xue那样厉害,她捡出一块细长的冰,磨掉锋利的边缘,戳进了ma眼里――
“啊!”沈疏哑着嗓子叫了一声。ting立的肉gen被冰得一下子ruan了下来,被叶慈握着,冰块被继续推进――
“别、别sai那里――嗯啊,太冰了……”
yu望被迫打断。沈疏颤抖着恳求叶慈拿出去,却听到一声轻微的断裂声――“晚了,”叶慈可惜地说,“断在里面啦,只能等它自己化掉……”
冰块断裂时,已经进入得很深了。拜多次插入所赐,男人的niaodao已经对异物接受良好,自带runhua的冰块即使被沈疏刻意推阻,还是很快hua进了深chu1。何况……rong化了的冰水也在沿着niaodao蜿蜒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