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周末,早晨的阳光和煦温nuan,叶慈舒舒服服地赖在床上,闭着眼睛聆听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
房间外隐约传来翻炒的声音,大概是沈疏在zuo早餐。果然,很快就有煎鸡dan的香味透过门feng飘满了房间,叶慈深深嗅了一口,立刻感到饥chang辘辘。她rou着眼睛坐起来下了床,迷迷糊糊地打开门,顺着香气往厨房走去。
“慢一点。”沈疏笑着扶住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的女孩,哄她先去洗漱:“还得过一会儿饭才zuo好。”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叶慈于是机械地转shen,乖乖去洗漱。
凉水拍在脸上,叶慈终于清醒了些。她忽然察觉到什么不对,猛地转tou――没看错的话,正在厨房忙碌的沈教授除了那件hua稽可爱的小黄鸭围裙,别的什么也没穿?
她又rou了rou眼睛,疑心自己还在床上。
“洗手去坐着吧,ma上zuo好。”shen后水声停了,沈疏估摸着她洗漱结束,tou也不回地提醒dao,声音温和。
叶慈磨了磨牙。她现在很饿――双重意义上的。沈教授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只穿着一件围裙在她跟前晃dang,不zuo点什么简直对不起他这番蓄意勾引的苦心。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慢悠悠踱到正在洗菜的沈疏shen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上他的前xiong,狠狠rou了rou。“怎么只系了围裙?”
沈疏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关上水龙tou转过shen,靠在水池边上,盯着叶慈不说话。
叶慈被他这略显幽怨的眼神看得一怔。嗯……有什么不对吗?
沈疏淡淡地开口:“你昨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叶慈恍然大悟。
她昨晚好像确实,答应了沈教授一周不熬夜喝咖啡。前提是今天一天都不准他穿衣服――反正是在家里,也没人会看见。
叶慈有些苦恼。呃……其实她还ting希望沈疏别答应的。
“说到要zuo到。”沈疏一眼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不客气地弹了弹她的额tou:“健康作息不好吗?”
他转过shen继续洗菜。叶慈在他背后咬牙切齿:说到zuo到就说到zuo到!那我们就好、好、玩!
她伸手慢慢抚上沈疏的背脊,眼前故作淡定的shenti明显一僵。背肌绷紧,白皙的肌肤微微有些泛红,手指划到腰间时,终于忍不住缩了缩。
“yang……”沈疏的声音有些沙哑起来。他轻咳一声,将洗过的菜放在一边。
叶慈继续往下摸。手下的肌肤光hua细腻,背脊的骨tou有些硌手,但她喜欢这个纹路。手指一路向下,她在腰窝戳了戳,画了个圈――男人被迫ting起了腰。
她慢慢抽开了沈疏腰间的围裙系带。围裙仍挂在沈疏shen上,因为脖颈chu1还有一条系带,但自那往下的整个shen子都敞开在了叶慈眼前。
沈疏闭了闭眼,叹口气,再次关上了水龙tou,双手扶住水池边缘。接下来的菜是没法zuo了――可惜先前煎好的鸡dan,大概也要放凉了。
叶慈对他的识趣很满意。手指划进tunfeng里,在小xue四周勾了勾,就被热情地夹住了。叶慈笑起来:“别着急呀……还没shi呢,进去不疼吗?”
沈疏侧tou瞪了她一眼。“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叶慈抽出手指,打量了一圈四周,眼睛一亮:“我想用这个玩。”
她抽起了灶台上篮子里的一gen黄瓜,试着拍了拍沈疏的tun,浑圆的ruan肉被拍得轻颤:“就它了!放心,黄瓜容易断,我不会用力的,不疼。”
这点力dao当然不会疼,沈疏心dao,但给人的羞耻感却极强。叶慈很少用daoju拍打他的屁gu,最多是在把按摩棒插进他的后xue前示意xing地在tun上拍两下。
更多时候她喜欢用手。清脆的巴掌声,总能快速挑起双方的yu望,师生shen份的错位颠倒,在惩戒意味强烈的打屁gu行为里ti现得隐秘而淋漓尽致。叶慈喜爱这种控制权的彰显方式,当然,沈疏也迷恋伏下shenti把自己交给对方的这份失权。
他们一向如此合拍。
但现在不是理论分析的时候。黄瓜上凸起的颗粒挤压上白nen的tun肉,有些扎,沈疏不自在地动了动。叶慈刻意收着力dao,拍打下来的声音有些沉闷,也不太疼。
叶慈停下来,掰开tunfeng瞅了瞅,又伸手抠了抠,嘴里嘟囔着:“怎么还是没有水出来……”
沈疏脸一红,低声:“好好说话。”他还是很难适应叶慈很多lou骨的描述。
叶慈笑嘻嘻地亲了亲他的耳垂:“确实没有水嘛。沈教授再努力一下?”
……这是他努力就能有的吗?
“啪”地一声,黄瓜被拍断了。叶慈有些无语地捡起断掉了的一半,简单冲洗一下,眼珠一转:“张嘴。”
黄瓜ca过沈疏的chun,hua进齿关,压住了他柔ruan的she2,模拟xing交的动作在他的口腔里抽插。
沈疏被迫张口han住,黄瓜有时ding到他的hou咙,磨出han混呜咽的音节。口腔无法闭合,有涎水从嘴角滴落,他有些急促地呼xi着,she2尖却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