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了。
呼越发困难,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绷起,仿佛一只被巨蟒缠住准备勒死变成食物的可怜猎物,连濒死的挣扎都渐渐微弱——
——难以想象的,混合着酸麻和疼痛的,到极致如同百爪挠心,后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人简直想把自己打昏,或者隔绝那分的整个感官。
沈疏下意识吞咽。藤条立刻顺势堵上了他的咙,呛得他想要咳嗽而不得,一阵窒息。他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呼——但上缠绕着的藤蔓似乎兴奋地越缠越紧,他觉得自己都能听见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
短时间内过度的纵几乎让他透支。沈疏脱力地挂在藤蔓上,昏昏沉沉地感受着后里的藤蔓再次走所有出的。它又变大了——它卡在了腔内,一时不能脱离。但沈疏并不着急,他甚至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和幸福——他甚至隐隐期望藤蔓永远卡在那里,尽他出的每一滴,最好——最好能浅浅摩着,让他再一次慢慢攀升到峰……
沈疏浑剧烈一震,腰向前出最大的幅度,仰起出了脆弱的脖颈。他张大口却无法呼,发出“嗬、嗬”的音,眼半翻、瞳孔涣散。有一个瞬间,他真的相信自己已经濒临死亡——或者就这样晕死过去,不必再接受感官上的巨大折磨。
“不……不!太深了、那里不行……”
刺激让沈疏浑抽搐。脑海里的弦崩断了,他神志不清地半翻着眼,大张着口,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涎水从嘴角滴落……
里的细枝在蜿蜒前行。它上了前列——沈疏小小高了一把。他双目圆睁,表情狂乱,声音嘶哑:“哈啊……再、再进去点……”
“呃啊啊啊——”
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终于让他从狂乱的望中回了神。但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绝望地瞪大眼睛,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进最后一点空气。手脚逐渐发麻,似乎
前端不能出,只能靠后高。大的藤蔓暴地在后里快速抽插,沈疏觉得自己被一次次贯穿,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飘然的快感。他嗯嗯啊啊地叫喊着,面上一副痴态,彻底放松了全,迫切地吞吃着藤蔓——口被得肉外翻,粉的褶皱上被抽插出了一圈圈白沫……
但没有。他还活着,甚至还清醒着。一瞬的空白后,是巨大的疼痛——撕裂的、被贯穿的、无法言喻的疼痛,痛得他难以遏制地发抖、嘶喊,痛得他恨不得缩成一团打。
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沈疏痉挛着了。他从内出一大清,立刻被藤蔓去。它似乎发现了美味的源,朝着因而微微打开的结口去——
一条藤蔓从侧伸出来,堵住了他的嘴。沈疏的话被堵成呜咽糊的音,那藤蔓在他的口腔内搅动,把玩他的、挑弄他口腔上的黏,刺激他分出更多涎。
沈疏沙哑着嗓子喃喃。他已经神智不清,却潜意识中锐地感知到了危险——被进去,一定会坏掉——会死的,他会死的!那里不可能被进去!
藤蔓分出一个枝节,专门抵着前列碾磨、戳刺,尖端刺破了迅速起的块,往里面注入了一点致麻的汁。
他的神已经陷入了狂乱。
同时被神经感知到的,是水般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他感知不到所有的束缚和阻碍,他的心神自由而无所拘束,他感到肉变得而感,他舒展开心想要尽情释放出他的一切——他的痛苦和欢愉、望与贪婪。
不记得两颗饱满的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束缚了的。本能地打开了关将全释放、但里忽然也感受到了一力,被堵住的也尽数被细枝去。但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不太重要的抒解——沈疏现在只想用后高,他迷恋上了那种被阵阵水吞噬的感觉,那种一瞬间所有感官被屏蔽掉了一般、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的快乐,他像上瘾了一般着迷。
他拼命挣扎起来。但他当然不可能挣脱,藤蔓找到时机,狠狠撞了进去——卡在了结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