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绎文,我不脱离帝国了,把我放开。”
“我只是小小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你怎么还生气了。”
“一声不吭给我一枪,你真是个疯子。”
严绎文打开房门后正对上他无yu无求的眸光,手指一颤,若无其事的关上门。
“严绎文,你可以拒绝我,给我收回想法的机会,直接开枪算怎么回事?”
“疼吗?”
“……”
严绎文坐在床尾,手指抚摸到白色的绷带,突然用力按rou,就被过激踹了一脚。
“嘶啊……你有病吧!”
“想也不能想,这是惩罚。”
“你怎么知dao我想没想?”
“我不知dao,但我可以让你没jing1力想。”
严绎文现在没有被勾引的情yu,但那种患得患失的空虚感让他迫切的想要在这个人shen上发xie出来,突然就想zuo了。
晦涩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看,沈笠心里有点maomao的,别扭的转过tou。
“我还伤着呢,你别太过分了。”
“哦。”
“你把脚铐解开。”
“不解。”
“严绎文,我不脱离帝国了,不用捆着我。”
“……”
之前时不时发病的人突然沉默起来,让人还有些不适应,潜在的内疚感让他有点别扭。
“严绎文……”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抬起tou,眸光又变得阴恻恻起来,强势把他摁倒。
“我要zuo。”
“你……zuo就zuo……”
那一枪没什么伤jin动骨的,也就从tui侧ca破了pi,真正起到作用的是被他劈了一掌,就晕了。
严绎文非常认真的脱光了两人衣服,让人趴在床上,手指摩挲着他后背和自己一样的疤痕。
“我们是一路人。”
“嗯……”
“你只能属于我,死也要和我死在一起。”
“你想让我给你殉情,那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
“你会放下这么大个帝国给我殉情吗?”
沈笠问的很认真,从小到大他就只有沈琳惜这一个妹妹,在法国的这几年可以说的上孤家寡人,但严绎文的存在让他的生活变得很特殊。
还记得第一次zuo爱,关于ti位问题他们打了三天架,最后还是自己心ruan故意喝下了那瓶迷药,结果被严绎文得意的绑在刑法室cao1了一夜,真就无语。
中国有句话叫人要有自知之明,他就是给严绎文解闷的,平常怎么玩怎么闹都是被当chong物chong着,不是什么大问题,总不能真是因为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