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了,为什么还这么多水?”沈爻的手在小口刮了一下,引起秦牧歌一阵不成调的呻。
“轰……”秦牧歌感觉自己脑袋里出现了巨大的轰鸣,热血充满了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的血要把她熟了。
“听懂了。”
啪――散鞭抽在秦牧歌的屁上,其实不疼,但足够响,足够有威慑力。“回答问题,洗干净了吗?”
冷空气刺激着她本就的小,温热的手指像是她的救赎,让她想要靠近、贴合。
再一次被强调她是沈爻的所属物,即便沈爻没有任何动作,秦牧歌却感受到了一种束缚感,仿佛有人给她上了一个项圈,“懂,爸爸。”
“洗干净了……爸爸……”秦牧歌浑一抖,找回几分清明,只余心间的颤栗。
这个回答沈爻很满意,“第一,你是爸爸的猫,你的也是爸爸的,你的很美好,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懂吗?”
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带着十足的忐忑边往床边挪,边挪边喊“爸爸……”
“爸爸……爸爸……求求你了,不要这样……”这种感觉太羞耻、太无助了,秦牧歌第一次接受这样的调教,她捂住脸,却挡不住眼泪从她手指里溢出。
“感觉被爸爸看着很羞耻……但大脑也很兴奋,不停的有往小腹汇聚,爸爸……我……有很强烈的意……爸爸……”即便难为情,秦牧歌还是尽量清晰的表达了自己当下的感受。
“跪直,右手伸出来。”
“第二,在爸爸同意之前,不许出来!听清楚了吗?”
“爸爸……我是爸爸的猫……”秦牧歌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着一些话语,祈求沈爻对她的怜惜。
“听清楚了,爸爸。”他不仅想掌控她的,还要掌控她的生理和望。秦牧歌甚至感觉,自己的肩背也被捆绑了起来。
啪――又是一散鞭落在秦牧歌的屁上,“叫人!”
直白的表达自己的需求、感受,不要让他去猜,才能让两个人更好的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更有利于两个人的相,这是沈爻一次又一次跟秦牧歌强调的。
秦牧歌眼里又重新蓄满了泪,“是,爸爸。”
si m i s h u wu. c o m
秦牧歌努力控制着,柔的小也因此一张一翕,却吐出更多淫水。
秦牧歌有点迟疑,她的右手还没完全消,“爸爸……”
“啊~爸爸……我也不知……爸爸……”
要知,当初光是“我是爸爸的猫”这几个字都是沈爻花了很多功夫才让秦牧歌说出口的,如今却让她脱口而出。
巨大的羞耻感加上阴上的刺激,一意突然向她袭来。
沈爻很满意,却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仔细翻看着她的大小阴,甚至撑开了她菊花上的褶皱一一查看,直到秦牧歌哭的肩胛骨都在抖,小上的淫水开始滴落才停手。
秦牧歌明明十分委屈,甚至感觉自己的心理接近崩溃,却又好像得到了巨大的欢愉,驱使着她不想停下来,想知接下来自己还会面临什么情绪。
又又怂,说的就是秦牧歌了。
“爸爸……听懂了,爸爸。”
太羞耻了,这比刚才赤跪在门口羞耻一万倍。
啪―啪――两散鞭落在了秦牧歌的大上,“我再说最后一次,只有顺从,或者安全词,再有一次废话,落在你上的,就不是散鞭了。”
她不着寸缕,像物件任由沈爻摆弄,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像件展品一样陈列,被她后的人检视。她的被人一点一点的翻开,连同包裹着阴的肉也没有放过。
沈爻挑起秦牧歌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调教,只有服从和安全词两个选择,没有‘不要’两个字。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就喊安全词,我会停下来,只要你不喊安全词,调教就不会终止,直到调教完成,听懂了吗?”
啪――这次散鞭落在了背上,“‘不知’也算回答?说你的感受。”
秦牧歌按要求跪好,就听到沈爻来到了她的后,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条散鞭,指点着她:“手肘撑床,腰往下塌,再打开一点,屁撅高。”
“洗干净了吗?”沈爻突然发问。
可惜沈爻轻飘飘的一眼就把她后面所有的话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