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似迷离不已,却神色清明,她故意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倒薛明旭的上,在他微微抬的肉棍上轻轻蹭着。
“蕴儿上就要嫁作他人妇,将军先提前尝尝旁人妻子的味,如何?”
氏恩爱非常,但她却是不信。
但她却确确实实的听到,那子口中的不断询问,“我和你的夫人谁更紧,谁的更大,谁更好干”诸如此类的话。
薛明旭被她撩起了火来,下腹一紧,但他心中依然恪守着底线,咬了咬牙,健硕的手臂拖住周向蕴的弯,一把将人抱起,朝着秋林的方向快步走去。
薛明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过来,扶住周向蕴的双肩,“阿蕴,你和旁人不一样。”
周向蕴虽比他大三岁,却还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子,第一次切的用私密位和男子的阳物相贴,饶是她看过无数次薛明旭和旁人的活春,此时也羞红了脸颊。
“阿蕴,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就算他爱林婉儿又如何,她周向蕴的第一次,也一定是要给将军这般天人之姿、皎皎如明月一般的男子。
一个深爱自己妻子的健壮男人、强壮正负壮年的将军,远在边关三年之久,弄子、偷情发望,在周向蕴心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这里,她更加放了子,任由自己的酥和薛明旭贴得更为紧实些。
安静的偏殿内,齿交缠的口水声咂砸作响,在黑暗的环境中,更显得淫糜,也让人更有偷情的感觉。两人分开,均是一副目光迷离的模样,尖相连之,拉出了一细细的银丝。
薛明旭不知是被酒麻痹了,还是怎的,竟也没有推开她。反握住了周向蕴的腰肢,与她勾缠。
周向蕴伸着,一下下地顺着薛明旭的薄描摹着,终于在薛明旭微微讶异之时,将自己的香小了进去,勾着薛明旭与她共同纠缠。
她若无力地支起一只手臂,眼中满是依赖与爱恋,“将军,你去哪?我好难受。”
为了周向蕴的闺阁名声,他得先把她带到隐蔽的地方去,秋林只准许他和薛景白进入,正是一个不错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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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想要你狠狠干我!为什么你肯要了所有人,都不肯要我?”
薛明旭目光沉沉地垂眸,手掌掐着周向蕴的大,指间都陷入了她紧实温的肉里。
“将军...蕴儿的也很很紧,您帮蕴儿开苞好不好?”
薛明旭的回答全是,“你更会夹,宝贝本王最喜欢干的就是你,叫夫君,快喊哥哥......”
他将看起来意乱情迷,在他怀里扭动不止的周向蕴轻轻地放在了偏殿的大床上,皱着眉不知如何是好。
试问,哪个深情男子会如此?一边干内着白美人,一边拿她和自己的妻子作为比较,还情到时,说出更爱下的子这种话来。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也要你的女人!”她的话音刚落,便直接踩到了薛明旭的靴子上,惦着脚,抬高,环住了薛明旭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红。
叹了口气,站起来,准备朝外走去,衣袖却被周向蕴一把拉住。
回应他的,是周向蕴更为主动的微扭。
周向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男人都能睡便天下女子,为何女子不能睡便天下帅哥?她现在最想睡的,便是眼下之人,她心中所爱的、风姿俊逸的大顺秦王。
薛明旭被她撩拨得气脉不稳,下的巨龙也翘出了一个蓄势待发的弧度。周向蕴被他揽住两只玉,环绕在他的腰间,那翘起的巨龙贴在她的缓缓动着。
薛明旭此刻也难耐无比,但他依然坚定的将周向蕴的手拉开,声音沉沉:“我去请太医过来为你医治。”
在军中,她看到过薛明旭刚刚打完胜仗后,便迫不及待的回到帐子里,上的铠甲都未褪去,直接抓住那个养在边白清纯的子的脚踝,只将那形状可怖的肉棍出来,便弄得那子淫声浪语不断,全一丝不挂,扭着腰肢婉转承欢。
周向蕴便明白了,薛明旭对他的妻子恐怕只有占有作祟,早年间兴许也爱林婉儿爱得死去活来,但在边关的风沙里,多年未与爱妻见面,那份感情也早已淡薄。
他还没走两步,后却突然撞过来一团温热,周向蕴从后方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脸贴放在他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似在挽留。
而且他的那物甚伟,常常在她的偷窥中,干得那些生生的女子们爽得死去活来,想必个中滋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