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旭俯下去,住她红的一瞬间,用力一,“噗呲”一声,瞬间便冲破了屏障,进入到最深的内里,紧窄的花被整没入的鸡巴撑得几透明。
薛明旭不想周向蕴等下开苞难受,又缓缓地探入了第三、第四手指,指尖也到了心里的那层阻隔。
一瞬间,淡淡的血腥味散开在屋间。
万蚁噬心的酥麻快感层层涌来,如一波又一波的浪拍打,薛明旭的腹肌都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更加用力地、大起大落地去戳刺白雪。
她的尤为狭窄,很难想到等下这么小的一所在,等下就要尽住他的整鸡巴。
终于,肉棍进入了一大半,也到了那层薄薄的阻隔。周向蕴的眉紧紧地皱成了一团,往上微扬起,只求一个亲吻。
像是为了作证他的想法一样,周向蕴突然将他推开,让他翘着鸡巴躺在床上,然后以背对他的脸的姿势,分开双,提着腰肢,当着他的面,让自己的口一点点地将肉棍整吃进。
周向蕴的指尖一点点地在他的膛轻轻动着,眼波转之间媚态横生,似乎察觉到了插在内的鸡巴又变了,她轻笑一声,翻坐了起来。
周向蕴已经直不起腰了,往前趴去,抱住他强壮的大,白的屁被他腰腹间的动作抛起又落下,一颠一颠的。巨大的抖动感刺得他眼睛都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白花花的肉。
两人在边关时,有一段时间,每日都被的血腥味包围着。周向蕴每次闻到血腥味时,都会无比兴奋,手里杀人的刀剑越舞越快。
“弟弟好会干,啊......将军弟弟,好猛...好厉害...”
还有那,据说被蹄子踩到了,再也无法人。
这次是正对着他的骑乘姿势,主动摆动腰肢,白的圆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扑腾着,她嗯嗯啊啊个不停,爽到之后,才回答薛明旭的问题。
薛明旭已经无力再忍,任凭谁的下躺着一个如此尤物,也忍不了多时。
他并未将鸡巴抽出,而是就在余将周向蕴搂在怀中,同她说了好一些情蜜意的心里话。
周向蕴哼了一声,“不让我找别人也行,你和林婉儿和离,然后娶我。”
她的眼里一瞬间绞得死紧、面色红,她回过,看到了他爽极难忍的模样,心里一瞬间便想起了他勇猛子的画面,勾一笑,两白的屁故意当着他的面摇得更欢,前后上下地摇着,将他深深插在里的棒子也跟着摇来摇去。
之间,他们交换着津;肉之中,眼不停地渗出灼,里又不停地佐以花汁浇灌。一室之间,水声淋漓。
这个角度能更为清晰的看到那贪婪的花是如何吃掉的肉棍的,视觉上的刺激感让薛明旭的快感更大了。
他实在是被这妖缠到不行,特别好,不像那些易推倒的美人一般,周向蕴全的肉紧致弹力,力也好到不行,十分耐。
而那周向蕴,不知为何,非要嫁给这位半残废之人,难她想守活寡吗?
薛明旭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甬内媚肉的紧致咬,他绷着肌肉,如一个达一般,整抽出,再全入,摆腰的速度快了重影。
前段的肉冠刚刚进入,内里的媚肉就生涩地围了上来紧紧嘬,他的腰微微用力往下压,一寸一寸地入,往里层层碾压着内里的肉。
这泡灌了好几、持续了足足三分钟才散去。
几日后,坊间都在传着,女将军要嫁的那位官员,不知怎地,不小心从上摔了下来,双尽断,只能终日躺在床上让丫鬟伺候。
薛明旭不知被她哪句话刺激到,心里有些不舒服,发着狠力,顺着骑乘的动作,猛地腰狂了几下,“我满足不了姐姐吗,姐姐被我得口水淫水直,还想着去找其他的男人?”
突然,他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需不需要我帮你,把你的未婚夫废了?我看你十足厌恶他。”
他颤栗地绷紧了脊背,息声重而灼热,尖在她的口腔内鲁蛮横地冲搅,擒住她的邀她一起共舞沉沦,而下的动作更为鲁蛮横,在她的内横冲直撞,撞得口呲呲作响。
等她下面的小嘴儿吃四手指变得顺畅了之后,薛明旭换了一更更热的物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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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瞬间袭来,灭的情和她的汁水齐齐奔涌,一一夹之间,似万箭齐发,快感直冲灵魂,他爽到极致地喟叹了一声,将一的尽数注入到她的之中。
回应她的,是薛明旭更为用力的狂插猛。
就如此时,明明下已经刺痛不已,但与将军灵肉合一的兴奋感已经牢牢地占据了她的脑海,她扭了扭,幽里突然水泛滥成灾,一波一波地淋透了鸡巴,又一阵一阵地冲刷了血腥味。
“别把他搞死了,废了他就行。我还要借着他夫人的由去玩更多的俊俏小郎君呢,他死了的话,周家又得给我安排旁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