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才回到王府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便接到了太后的懿旨。
直言她shen为王府主母,应当恪守本分、贤良淑德,不zuo逾越之事,不话酸妒之言,不行刻薄之举,不端失德之风,zuo一个以丈夫为天、以王爷为尊的好王妃。
潜台词就是,她已经知晓了林婉儿此次进gong的行为和干过的失德之事。
传旨太监看见林婉儿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要准确的传达太后的命令。
“豫王妃,太后罚您跪在祠堂内,抄写佛经,来约束自己。这佛经您抄写完了后,还得送去给太后过目。”
林婉儿惨淡一笑,走上前去接过了懿旨。
“林婉儿谢太后教诲,定当铭记于心、静心明德。”
太监们宣旨完后,便被请去了偏厅等候。太后选的这段佛经既难书写又繁杂,少说都得抄上三四个时辰。
小月和小桃小心翼翼地一左一右搀扶着林婉儿,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薛明旭才从军中回来,刚踏进王府,就听到了林婉儿被罚跪的消息。
他神情一拧,快步朝祠堂的位置走去,却见祠堂大门紧闭,小月和小桃两个丫鬟也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
他皱眉上前,问dao:“你们为何不在里面伺候王妃?”
小月垂着眼,咬chundao:“回、回王爷的话,太后的旨意,不准nu婢们在里面伺候,此时里tou有太后shen边的两个嬷嬷在。”
薛明旭点点tou,他虽担忧林婉儿有孕在shen、长跪会不会有危险,但听到里tou有母后shen边的嬷嬷作陪,又放心了些。
他也不能公然忤逆母后的旨意,只能叹了口气。
他的视线从祠堂的大门上收回,余光却扫到了小月垂着脑袋,而lou出的那段青紫的印痕。
薛明旭眉tou一挑,手指就抚了上去。指尖在那几dao与雪白pi肉完全不搭的青紫痕迹上轻轻划过,成功的看到了小月min感的shenti抖了抖。
他压低了些声音,弯腰,凑到小月耳边,轻呼出气:“cao1你这个人,和本王相比,孰大孰小。”
小月瞬间便明白了薛明旭口中的大小为何物,神情一晃,如小鹿一般的杏眼立刻就沁出了泪意,双tui发ruan得立刻就要朝薛明旭跪下。
却被薛景白一把搂住了腰肢,阻止了她的动作。
“本王可不舍得小美人这么害怕得下跪。”
他nie住小月的下巴,目光对上了这幅美人han泪、睫mao轻颤的美景,下腹似火烧了一般,凑近她的脸,轻声dao:“回答不出也没关系,本王再带你比较比较。”
说完话后,又转tou看向站在一旁痴痴地看向他的小桃,想起了那日浴桶里晃眼的双ru,也来了些兴致。
不由得点了点两人,dao:“祠堂旁正好有一chu1赏雪屋,很是nuan和,离祠堂不过百步距离,你们两人随我一dao过去,给王妃添一些乐趣。”
他那日在养心殿内,并非完全不知发生的事。
他那皇兄,最爱喊他一dao玩女人,更爱看他玩女人。gong里,除了皇后之外,其他妃子他都不知和皇兄一起玩了多少。
那日薛景白坐在桌案后,一脸神情难耐、快要xie出的表情,他怎么可能不知。
可薛景白当时却死活都不让那女人出面,难耐到不行,依然眼神示意他快些离开。
正巧那时他的妻子林婉儿还进gong了。
他抬tou看了眼空中洋洋洒洒的细雪,勾起chun。
还ting有意思的。
赏雪屋距离祠堂果然很近,他们没几步便走到了。在几个小厮把nuan炉搬进来后,便快步离开,并贴心的关上了屋门。
小桃和小月站在屋内,小月的目光微滞,尽量让自己靠近墙角,一动不动。小桃则咽了咽口水后,主动走近了些,站在薛明旭的shen后,环抱住了他的劲腰。
“nu婢求王爷垂怜。”
小月目瞪口呆地望着行事如此大胆的小桃,似乎不认识她一般。
王妃现在可还在受罚呢!她怎能去主动勾引王爷?!
小月不